不過玄陽派的眾人也不覺得有什麼可惜,畢竟是他主動挑釁,單說呂輕舟一個人還無所謂,牽扯上水雲宗,這是生怕沒死的徹底嗎?
隻要曲長淩願意,彆說是他們這個宗門,就連這座山都能頃刻間夷為平地,這是有多不想活了,才能說出來那種讓曲長淩不高興的話啊?
玄陽派上下所有人都是噤若寒蟬。
他們隻希望那弟子死了,曲長淩的火氣就能消滅下來。
千萬不要遷怒。
千萬彆針對他們門派。
否則那後果,放眼整個修真界,也無人能夠承擔。
就像是故意要傷害他們的心靈一樣,這一場單方麵的虐殺持續了將近半個時辰才停了下來。
呂輕舟收起長劍的時候,對手身上已經布滿了血痕。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從血水裡撈出來的人偶模型,失去了任何活動的能力不說,就連丹田也已經被毀了徹底。
可即使如此,他還在喘氣。
負劍而立,呂輕舟回頭看了眼場外曲長淩的方向。
後者點了點頭,呂輕舟立刻得到授意,舉手笑道:“我認輸,這場他贏了。”()
這真的是諷刺極了。
曲長淩在場下直接笑了起來,帶頭鼓掌。他點點頭說:“輸得光榮,畢竟我們就這傳統,輕舟發揮的很好,回去給你慶功。”
話音落下,周圍水雲宗的所有弟子長老都開始跟著他鼓掌。
那畫麵讓玄陽派的眾人紛紛低著頭,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而到此為止,曲長淩還嫌不夠。
朝身邊的沈子俞揚了揚下巴,他說:“俞兒身上還有丹藥嗎?給他一顆保命,彆說我們殺人。隻是點到為止的比試而已,我們沒壞規矩。”
“至於這場比賽的損耗,計算一下報過來,我水雲宗全部承擔。當然這裂了的山我沒辦法幫你們修,如果你們願意,我倒是能幫你們順著這劍痕削掉一半,看起來也還比較平整,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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