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手背都是肉,手指頭五個長短都不一樣。
日後被虧待的日子還有段時候了,趕緊的要個免死金牌,不對,主角死不了,可護身符得要啊,多多益善。
原來可以不爭不搶,可現在必須要爭要搶啊!
謝玉不知道薑晟聽懂沒聽懂,走的時候倒是看著步履輕鬆。
少年啊,我儘力了,就看你的了!
薑晟笑的眉眼皆開,俊美的麵上若花枝舒展,折露沾袖,一路上謝府拐角經過的小丫鬟瞧見無不是紅粉麵頰低垂,嬌羞不已。
聽聞這位薑公子也是氏族子弟呢,若有緣入了薑公子的眼,也是運道呢。
小丫頭的想法注定落空,薑晟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此刻他滿腹儘是剛才謝玉所言。
白首如新,傾蓋如故。
有些人相識到老仍是彼此陌生,有些人初逢便一見如故。
謝賢兄所言正是他心中所念。
如臨艱難,走過去就是。
可是“父親”又該如何?
試探薑十八,薑十八一字不言。
對程老亦師亦友,這些年程老也半字不吐。
如今母親也不在,他又如何不忐忑?
唯有謝賢兄所言儘入懷。
血脈俱在,所有委屈不甘儘道出便是。
天地之大,總有容身之處。
殷殷所學,亦不負晨起作子時息。
薑晟手心輕攥,正滿心鼓蕩時,程老低聲道:“郎君,這位謝大人不可輕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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