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天正徹底蒙圈了,趕緊又去攙扶高姐,高姐卻死活不起來,隻是哭求曹天正救治她的兒子。
曹天正撫慰再三,讓她把話說明白了,高姐這才抽抽搭搭說道:“我那兒子和你一般大,兩年前,他非要闖蕩世界出去打工,結果一天夜裡在大排檔上吃飯時,被一群混混認錯了人,誤當仇家被追打了一條街······”
說到此處,高姐胸脯劇烈起伏,滿臉痛苦悲憤之色,緩了好大一口氣才接著說道:“可憐我那兒子,被打的渾身是傷昏迷不醒,在那個無親無故的異鄉街頭整整躺了一夜,一夜啊······”
說到此處,高姐再也無法自抑,嚎啕大哭起來。
眾人聽得都是神色黯然憤慨不已,是啊,換做自己的親人,在異鄉被毒打被扔在街頭無人問津,誰不悲憤至極!
曹天正終於明白高大姐為什麼會對自己好了——她是在將心比心推己及人啊!
“高大姐,你兒子現在什麼情況,他的病有多重?”
曹天正清清嗓子問道。
“他最重的傷在腰上,脊椎神經斷了,我帶他四處就醫,都說看不好,以後隻能癱在床上,他還年輕,怎能就這樣癱在床上一輩子啊,曹神醫,求求您救救我兒子,他才二十歲啊······”
說著,高姐又磕起頭來。
曹天正心裡有數了,他攙住高姐的胳膊稍一發力,高姐頓時站立起來。
不等高姐驚訝,曹天正正色說道:“放心高大姐,我會救治你兒子的,隻是,今天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辦,等我回來,一定把你兒子治好!”
高姐“啊”了一聲,期期艾艾道:“真的嗎,你不會······”
和名貴頓時搶白道:“你這女人,神醫是什麼身份,還能騙你不成,你這麼問簡直是對神醫的侮辱!”
高姐的神色頓時淒惶起來。
曹天正聲音緩和的安慰道:“高大姐,我把這三百萬押在這裡,這下放心了吧。”
高姐惶恐說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對不起,我該死······”
曹天正抓住她的手,輕輕地拍了拍,不知為何,高姐的心裡頓時安穩下來。
和名貴一挺胸膛,問道:“神醫,不知你要去哪裡辦什麼事情,我老和願效犬馬之勞!”
曹天正搖搖頭,“這事不用外人插手,不過,和老哥,你知道江州市一個叫劉趕年的人嗎,這麼說吧,六十年前,此人忽然順風順水大發運勢,現在的劉家肯定是江州市首富級彆的了。”
和名貴沉思一會,一拍腦門道:“我想到了!您說的是江州市五大豪族裡的劉家,我們江州隻有五大豪族沒有首富,那個劉家確實有個叫劉趕年的祖輩,和您說的一樣,他家就是突然大發橫財,也不知得了什麼大氣運,乾什麼成什麼,似乎一夜之間從平頭百姓變成了商界奇才,對了,其他四大豪族也是如此。”
說到此處,和名貴臉上滿是羨慕和嫉妒的神色。
曹天正暗暗點頭:“就是這個劉家了!”
“劉家地址在哪裡?”
曹天正不動聲色的問道。
“劉家大富大貴,現在是劉趕年的大兒子劉明軒當家主,他在城南郊紅石山下建了一處莊園,一大家子百十口人都住在那裡,您要想去的話,老和我給您帶路!”
和名貴拍著胸膛說道。
見曹天正似乎有些猶豫,和名貴湊近說道:“劉家也是江州商會副會長,他家我去過,那裡生人勿進,您要打車的話,要是沒有提前預約,您連外門都進不去,要是有顧忌,我親自開車送您過去,放心,老和我隻當司機,不插話不插手,除非您說話!”
聞聽此言,曹天正很是認真的看了和名貴一眼,心道:這老頭,絕對上道啊!
當下就點了點頭。
和名貴立刻就顯得很興奮,想他白手起家,曆經風雨幾十年才創建了大業集團,讓和家成為僅次於五大豪族的家族,沒有毒辣的眼光和縝密的心思,怎能有此成就!
他已經看出曹天正不但醫術不凡,身份更是不凡,能和曹天正接近並參與其事,將會有莫大的好處和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