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外麵的景物飛速的倒退,宋朝朝戳了戳祁宴結實的手臂。
祁宴掀開一隻眼皮懶散又不耐的問:“乾嘛?有話就說。”
“祁宴......我想.....”她大眼睛滴溜溜的轉,忽明忽暗的光勾勒出她精致的容顏。
祁宴望著她那雙眼睛眯了眯眼冷聲道:“又想吃飯?”
宋朝朝乖乖的點頭,雙手挽住了祁宴的胳膊,軟聲軟語:“祁宴,你那麼好,一定會帶我去吃飯的對不對?”
祁宴冷笑一聲捏住了她軟軟的臉蛋,“給你飯就是對你好?那豈不是誰給你飯你就跟誰走?”
她搖了搖頭,雙手握住他的大手,忽閃著晶亮的眼睛軟著嗓音說:“不會,我隻跟祁宴走。”
她的聲音本就甜美,放軟了之後更是他喝過的一種甜酒,聞起來甜滋滋喝起來讓人微醺上頭。
祁宴嗬了一聲,吩咐司機去最近的餐廳吃飯。
宋朝朝滿意了,感謝老天能讓她有一個特殊體質。
宋朝朝儘力吃了,盤子裡仍剩下一些菜,對麵祁宴輕輕鬆鬆的就實現了光盤行動。
她眼睛亮亮的,又漂亮又嬌俏,從她嘴裡說出來的話,給人一種真誠的感覺。
“哇,祁宴,你又吃光了,真厲害!”
聽著她像哄小孩一樣的誇讚,祁宴有些不自然,他下意識的冷臉催促道:“閉嘴,快走。”
宋朝朝偷笑兩聲,嫩白的小手熟練的挽住他的胳膊,兩人打道回府。
一進門,宋朝朝就發現她那雙超大號一次性拖鞋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雙粉色的合適她腳碼的柔軟拖鞋,她驚喜的想,難不成是祁宴認可她了?
祁宴斜睨了一眼,嗤笑一聲,單手插兜走到廚房開了一瓶紅酒自顧自的喝上了。
宋朝朝美滋滋的換上拖鞋上了二樓,拉開臥室衣櫃一看,裡麵一水的新款衣裙。
旁邊的櫃子裡是各種新款包包和配飾,她興奮的小臉都紅了,終於可以換新衣服了!
祁宴慵懶的坐在深色的沙發中品嘗著美味的紅酒,眼鏡被他摘了去,那張美得很有攻擊性的俊臉完美的展露出來。
腳步聲從樓上傳來,祁宴抿了口酒看向樓梯口,她眉眼欣喜的下了樓,一下子撲在他身邊抱著他的手臂軟軟的撒嬌:
“祁宴你真好!謝謝你......”
祁宴微微垂眸看著她那雙盛滿了細碎亮光的眼睛,淡定的問:“謝我什麼?”
“衣服還有包包,祁宴你真貼心!”
“........”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誇他貼心,貼心?這個詞聽起來可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祁宴抿了口酒,感覺到她又軟又溫熱的身體,一低頭對上了她充滿了崇拜的目光。
他微微挑眉,將紅酒杯貼了貼她的臉頰聲音慵懶道:“嘗嘗?”
“我、我沒喝過酒...”
她眨了眨懵懂又無辜的大眼睛,軟軟的解釋著。
“沒喝過酒?姓賀的為什麼....”
祁宴的聲音一下頓住了,深邃的黑眸裡劃過一絲冷光,看來自詡大家族的賀家也會用不入流的下作手段。
他微微挑眉,有心試探下這小白兔能不能喝酒,就端著紅酒在她眼前晃了晃,慢條斯理的說:
“既然你說我對你很好,那你是不是該報答我?”
宋朝朝一愣,他有什麼幺蛾子了?
見她點頭,祁宴薄唇小幅度的彎了下,聲音中充滿了誘惑,“那你要不要陪我喝一杯?”
“可是我...沒喝過酒...”她抿了抿粉嫩的唇,漂亮的小臉上滿是猶豫。
祁宴卻已經拿起了酒杯往裡麵倒了些紅酒,猩紅的酒液混雜著暖色的光,整個杯子顯得很夢幻。
像是神秘女巫的魔法藥水。
祁宴眸光輕閃,拉著她的手腕不允許她逃脫,聲音低沉有磁性藏著幾分誘哄的意味:
“你也是個好人,好人是不是該學會報答?喝杯酒而已,不過分吧....”
宋朝朝:........
這幾句話聽起來實在是太糟糕了,好像是酒吧裡軟刀子逼人喝酒的壞蛋流氓。
她柔軟粉嫩的唇貼在了透明的杯壁上,猩紅的酒液一點點進入口腔。
不適應的味道讓她情不自禁的皺起了眉頭。
“不好喝.....”
宋朝朝吐了吐舌頭,小臉皺了皺。
祁宴輕笑一聲,散漫又慵懶,“多喝兩杯就適應了。”
他放鬆的倚在沙發裡,結實有力的手臂也搭在了沙發靠背上,像是把她圈在懷裡。
一條腿翹起,眸光悠然帶著興味,看著她將剩下的半杯紅酒喝光。
“倒上,繼續。”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繼續。
宋朝朝眨巴著眼睛細聲細氣的說:“不是要我陪你嗎?你不喝嗎?”
祁宴微微挑眉,這個時候反倒精明起來了。
不過他故意朝宋朝朝吹了口氣,曖
昧的低語:“怎麼,你不想跟我用同一個杯子嗎?”
宋朝朝本就被酒意熏紅的臉蛋更紅了些,瞧著怪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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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著杯子眼神羞澀的閃躲著,沒有回答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