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禁忌之戀:狼狗少將軍與養崽美颯太後17(2 / 2)

馮偉遲疑了下也跟上前拱手道:“天字號統領馮偉,請指教。”

沈雁回聳了下肩膀語氣輕鬆又隨意的說:“來吧。”

四人身形一動猶如疾風般迅速的攻向了沈雁回,他絲毫不慌,仍舊在原地沒動,輕鬆自然的躲閃著。

這幾位拳腳功夫是不差的,和沈雁回打的倒是有來有回,卻沒能撼動他的步伐。

楊江大笑一聲,道:“痛快!還請指揮使再指教!”

他從一旁的武器架中拔出一根長槍,沈雁回懶散一笑,瀟灑的抬起一踢。

其他人自覺的退出了戰場,在一旁圍觀,這時候在訓練的禁衛軍幾乎都來看熱鬨了。

冰冷的槍頭直直的指著楊江的胸口,那正是心臟的位置。

楊江爽快的一笑,扔掉長槍拱手道:“卑職楊江,參見指揮使。”

緊接著徐連正手持一把長刀走了過來,“還請賜教。”

長刀虎虎生風,刀鋒相撞間震得虎口發麻,不多時,徐連正就敗下陣來。

“卑職徐連正,參見指揮使。”

很快,用劍的張碩也上前來和沈雁回請教了一番。

劍與長槍是沈雁回最擅長的武器,結果自然毫不意外。

隻剩下一個馮偉,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馮偉身上,他可是徹徹底底的攝政王的人。

沈雁回的目光也落在了馮偉身上,他神色未動,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眾人的目光仿佛是一把把尖刀利刃,馮偉隻好硬著頭皮上了。

沈雁回眼睛一眯,哼笑一聲。

他的身手矯健,招式變幻莫測,讓馮偉根本無法招架,他們的路數和沈雁回的路數完全不同。

馮偉被沈雁回徹底的壓製住了,毫無還手之力,被吊打了一頓。

至此,四位統領全都敗在了沈雁回的手下,無論是圍攻還是單打獨鬥,沈雁回的武力仍舊強的離譜。

最起碼其他三位統領心服口服,甘願聽從沈雁回的指揮。

整個操練場上響起了洪亮又響亮的聲音:

“屬下參見指揮使!”

“願以指揮使馬首是瞻。”

陽光之下,微風四起,細小的塵沙在空氣中漂浮,操練場上齊齊拜倒了一片。

金光跳躍在沈雁回的眉眼間,墨發與衣袍的一角被風揚起,他清雋疏朗的臉上滿是意氣風發。

這樣的局麵他早就料到了,因為他對自己有著十足的自信。

沈雁回映著光的眼睛看向了同樣拜倒的馮偉身上,眸光深了深。

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第一把火便是將各隊禁衛軍的部署完全打亂。

查看了皇宮的地形圖以及各隊的輪值以及巡查路線後,沈雁回將天字號禁衛軍調離了原來的崗位。

由楊江率領的玄字號禁衛軍頂替了他們原來的崗位,負責保護皇帝與太後。

同時,皇宮內的巡視路線與輪值全都重新規劃,完全不給有心人熟悉規律的機會。

如此一來,攝政王的布局被徹底打亂了。

楊江與徐連正、張碩三人是被先皇親自挑選進來的,效忠的也是先皇。

故而,攝政王想收買三人一直沒成功,便將馮偉調到了皇帝身邊重用。

此次沈雁回的到來,他的所作所為讓三人由衷的心悅誠服,也看到了希望。

沈雁回收服了禁衛軍的消息立刻就傳到了宋朝朝的耳中。

她慵懶的往嘴裡丟了顆葡萄,眼中閃著光芒,對這個結果一點也不意外,就知道他一定行。

宋朝朝吃著葡萄琢磨了下,讓春月將上次的太醫叫來。

柔和的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窗欞灑進了殿中,一踏進殿門,一股淺淡而又清幽的檀香氣息便撲鼻而來。

精美的木雕屏風,華麗的綢緞帷幕,無一不展現出晨陽宮的奢華與富貴。

在這一片奢華中,那縷淺淡的檀香始終如一的縈繞著,更增添了一份寧靜與高雅的氣質。

“微臣彭立參見太後娘娘,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彭立聽到太後宣召自己時他簡直要淚流滿麵了,仿佛已經預想到了匕首架在脖子上的慘狀。

一步錯步步錯,悔不當初啊!

逶迤的淺色裙擺來到了彭立眼前,輕柔和緩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哀家與陛下擔心攝政王的身體...替哀家給攝政王開一服補藥,補補身體。”

彭立秒懂,恭敬稱是,從始至終沒敢抬頭看她一眼。

又是早朝,攝政王依舊沒來,他的黨羽也老實了不少。

小皇帝更加放鬆,命令大理寺去追查刺殺的案子。

下了早朝後,小皇帝將太傅叫走了,其餘大臣三三兩兩的結伴而行。

沈臨看見自家那臭小子一溜煙的竄出了金鑾殿,不禁眼角抽了抽,將皇宮與燕京交給他真的能行嗎?

宋朝朝掐住午膳前的時間讓春月將那補藥裝好,帶著去了小皇帝的承元殿。

來到承元殿的門口那裡站著一隊挺拔威嚴的禁衛軍,領頭的人並不是自己見過的馮偉。

見她過來,禁衛軍們整齊劃一的行禮,動作乾淨利落,與之前截然不同。

宋朝朝眉梢一揚,看來這是沈雁回安排來的,乾的不錯嘛。

“卑職楊江參見太後娘娘!”

聲音洪亮堅定有力,穿著一襲威風凜凜的禁衛軍鎧甲,楊江生得一張棱角分明線條剛毅的臉。

眉宇間透著一股浩然正氣,瞧著就足夠沉穩和可靠。

“平身吧。”

“謝太後娘娘——”楊江起身,拱手道:“從今日起由卑職負責陛下與太後的安全,請太後放心!”

宋朝朝淺淺一笑,容色照人,聲音溫和道:“不錯,有你們保護皇帝,哀家也放心了。”

進了承元殿後小皇帝撲騰著小短腿跑了過來,抱著她的大腿甜甜的喊母後。

宋朝朝心軟的摸了摸他的小臉,抬眸看向了太傅,客氣的說了兩句話。

小皇帝聳動著鼻子,皺了皺眉頭道:“母後,什麼味道呀?好難聞...”

宋朝朝牽著他的小手坐下,看向太傅溫聲說:

“聽聞攝政王身體有恙,哀家便讓太醫開了這服補藥親自熬了,不知太傅大人可有空幫哀家跑一趟?”

太傅笑嗬嗬的點頭應允:“太後所托,莫敢不從,太後放心便是。”

小皇帝表情天真,聲音稚嫩的說:“既是母後親手熬製,還請太傅一定督促皇叔喝。”

“微臣明白。”

於是,太傅趕在午膳前走了,帶著那黑乎乎又苦兮兮的湯藥走了。

而此時的攝政王府,攝政王趴在床上剛發了一場大火,將東西摔了一地。

得知太傅帶著太後親手熬的湯藥來拜見,攝政王才勉強收斂了怒氣。

“憑一碗親手熬的藥就想讓本王放過她?白日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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