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些老哥們關心陸驍的身體,她說道:“醫生說需要養,具體的看恢複情況,我覺得陸哥沒問題的。
那就這麼說定了,後天你跟林局帶著家屬來,正好讓我見見倆嫂子,以後在這也有個走的,不然就兩點一線,這有空,還能去你們家喝口茶呢!”
張懷安就喜歡聽薑顏說話,讓人心裡甜滋滋的。
“好嘞,那我們到時候來,你要照顧陸驍,隨便做點就行,就算吃水煮白菜,我們心裡也是高興的,你這把我們當自家人看呢!”
薑顏笑的眼都眯起來了:“那不能!真這麼吃,下次你不來了,哪有這樣招待自家人的?我來安排。”
話都說到這裡了,張懷安也隻能應下:“好,你做啥我們吃啥,我媳婦兒說了,我是典型的菜母豬,不挑的,活乾完了,快回去吧,陸驍那你也走不開!”
薑顏搖頭:“我男人那有我小叔子呢,他比我會照顧人,我先去調解室一趟。”
張懷安也沒多問,薑顏有自己的節奏。
“那你去吧!哥就繼續忙活了,一天跟個陀螺一樣,辦不完的公道!”
說著,他急匆匆走出去,這工作,也就看著體麵,累的腰酸背疼的,還賺不了幾個。
薑顏到達調解室,聽到裡麵傳來的吵鬨聲,她推開門走進去。
看到她來,任娟哭哭啼啼的說道:“同誌,你要為我做主啊!我要被抓回去,就沒活路了,那我吊死在公安局門口得了,這種娘生爹不養的,我不認,我要斷親?”
方槐三白眼裡都是惡毒,就跟扒在人身上的吸血螞蝗一樣,又惡心又膈應人。
“你這天殺的,老娘生你用了半條命,你說斷就斷!不可能,你要不賠個一千八百的,你彆想從這走出去,給你臉了,鬨得丟人現眼的。”
光是想想進了公安局,她都覺得抬不起頭。
任娟也不是個善茬,就差指著她鼻子破口大罵了:“你說這喪良心的話,也不怕天老爺降到雷劈死你,你養我?丟的剩飯餿菜嗎?你看看我的手!”
她一把撈起自己的袖子,上麵縱橫交錯的老舊傷痕交替,一看就平時沒少挨打。
不少女公安眼裡都是心疼,眼神譴責的看著方槐,自己肚子裡掉下來的一塊肉,打得就跟撿來的一樣。
薑顏秀眉不由得蹙起,也難怪真假千金文裡,那真千金會朝著惡毒女配發展,替假貨吃苦受罪的,回到家裡,親生父母不待見。
要是她,毀滅吧!全去死,她不好過,誰也彆想好過。
方槐梗著脖子,一點也沒覺得自己有錯:“她是我女兒,我是她娘,我要她做什麼,她就得做什麼。
不然就是不孝,彆人得戳她脊梁骨,誰家孩子婚事不是父母安排的?就她搞特殊,沒這樣的道理,她不嫁,她就去死!”
一點為人母的樣子都沒有,說的任娟鼻子一酸,她不明白她做錯了什麼,一直不受待見。
她打小就聰明,家裡不讓她讀書,說她是大的,要讓著小的,讓她多接村裡的針線活計,貼補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