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黑爺,他抱住女人的纖細柳腰之後一個歪頭,趴在女人的脖頸那裡猛的吸了一大口香氣:“阮娘,你還是這麼香,這麼讓爺著迷。”
黑爺說著話,兩隻大手還一個勁的往上摩挲,很快就來到了高聳處,一個使勁惹的女人立馬“哎呦”叫喚。
女人將折扇往桌子上一放,轉身就去推男人作亂的大手:“你這個沒良心的,這次是去做什麼了,好幾個月都不來看我,這一來就猴急的要命。”
黑爺則是嘿嘿一笑,摟住女人的肩膀就往床邊走:“爺有正事,走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嗎,怎麼這是吃醋了?”
“還是說你想爺想的受不住,饑渴難耐了,嗯?”
黑爺一把將就阮娘壓在了床上,眼裡的欲火壓都壓不住。
阮娘被男人猴急的模樣逗笑:“還說奴家,看來急的人是爺才對。”
黑爺上去就把阮娘紅嘴唇給堵了個嚴實,還將女人唇上的口脂給啃個乾淨。
之後他還扭頭看向桌子上的折扇:“看到沒有,那玩意可是寶貝,不是拿來用的。”
“爺一直惦記著你,幾百上千兩的銀子都不在乎了,隻為讓軟娘開心。”
躺在床上的阮娘一聽黑爺的話,聲音裡透著喜悅:“當真,那把折扇真這麼值錢?”
黑爺伸出一隻手,順著女人嬌媚漂亮的臉蛋往下遊走:“當然了,你看我何時誆騙過你。今個隻要給爺伺候舒服了,那扇子就給你。”
“哎呀,爺真是大方,哈哈。”
女人立馬反客為主,雙腿一個向上就讓黑夜一個趴下。接著兩人姿勢顛倒,女人在上邊了。
細軟柔滑的小手摸上黑爺粗糙的胡茬下下巴:“爺,奴家就來了。”
接著就是女人不斷的挑逗男人,甚至還在床上跳起舞來。
黑夜就躺在那裡,看著女人在那裡擺手弄姿、風騷極致,最後他還是等不及,一把將女人給扯到了床上。
三兩下之間,兩人身上的衣裳就脫了個精光。
接著就是一陣和諧的聲音響起來,能傳出去很遠。
折扇沒有合上,就那麼打開仍在了桌上,所以晚寧也看到了屋裡的屋頂和一些高處的擺設。
(媽呀,你們兩個那個,能不能把扇子放好了再來呀!)
晚寧真是無語了,眼睛看到的地方就是不斷搖晃的床帳,還有就是時不時刺激、曖昧的聲音傳出來。
聽的她是不好意思,外加無奈。就是想躲起來,也沒地可去。
於是就這麼大咧咧的,她聽床戲聽了半宿。
到後半夜終於安靜下來,晚寧的耳朵也終於得到了解放。
誰知第二天起來,屋裡的兩人又經曆了一場大戰,才終於停歇。
折扇最終被黑爺給留在了軟娘這裡,等到男人一離開,軟娘也顧不上收拾自己,拿起折扇就仔仔細細的研究。
看在晚寧的眼裡,就是女人一臉疲憊的模樣,但是眼睛一直在放光。
阮娘身上的衣裳胸襟大開,隻有兩根細繩掛在脖子那裡遮擋,其餘露出來的地方真是,哎,青紫交加,慘不忍睹。
仔仔細細的盯著折扇看了很長時間,軟娘還專門翻出來一個匣子裝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