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終於又自由了。”
晚寧一回到蒼白空間,馬上就捏捏胳膊動動腿,其實她也沒感覺到自己累,但就是覺得身體應該是累了。
還有被折磨的神經和耳朵,她得多看看樹,多聞聞花香才能把自己腦子裡的顏色廢料給趕出去。
這個阮娘總是在沒人的時候就拿出來折扇看,她身上總是帶著一股子的脂粉氣,也每日穿著暴露。
晚寧猜到,這個阮娘應該是青樓裡的一個姑娘。
之後果然印證了她的猜測,阮娘的房間裡,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進出,除去喝酒吃飯就是睡覺。
即使折扇被放在匣子裡,給藏在櫃子裡,晚寧依然能聽到屋裡的聲響。
男人的咒罵聲、暢快的發泄聲,女人嫵媚的嬌笑聲、歡好時的求饒聲,晚寧聽的最多。
正當晚寧思考,自己什麼時候能從青樓裡出去的時候,阮娘發生了意外。
因為和一個姑娘爭搶客人,兩個人打了起來,撕扯之間軟娘傷到了臉。
頓時兩人的撕扯吸引過來很多姑娘,等到老鴇到的時候,阮娘臉上已經掛了彩。
“哎呦,我的閨女呀,這是怎麼回事。”
“快快,將她們給拉開。”
在老鴇的指揮下,眾人上去將兩人分開。老鴇一看阮娘的臉,立馬讓樓裡的小子去請大夫過來。
阮軟娘也感覺自己臉上絲絲的疼,等到她看到鏡子裡的自己,立馬嚇的花容失色。
“我的臉,我的臉”,阮娘渾身哆嗦,隻見她左臉邊從眼角到鼻子那裡被劃出了長長的一道口子。
“啊,我的臉要毀了”,阮娘驚慌失措的拉住旁邊的老鴇戴媽媽。
戴媽媽眼裡也閃過心疼:“沒事的,已經去喊大夫來了,你先忍一下。”
“媽媽,我的臉,啊”,阮娘話不成聲立馬哭起來。
戴媽媽則是著急勸她:“彆哭彆哭,要是眼淚落到傷口上,有麻煩了怎麼辦?”
阮娘一聽,果然立馬止住了哭泣。
不過她隨即一指外麵:“媽媽呀,那個燕兒真是該死,她竟然敢刮花我的臉。媽媽,您一定要給阮娘做主呀!”
燕兒是樓裡新來的姑娘,風頭正盛呢,阮娘雖也貌美,可是總是吃那老一樣,哪有新來的菜色勾人眼饞。
戴媽媽雖然可惜阮娘的臉被劃了,可好好治一治也是能好的,於是她又輕聲安慰起來:“罰,一定罰。阮娘乖乖的聽話,媽媽一定給你做主。”
等到大夫被帶過來之後,給阮娘清洗了傷口,又給了藥塗抹。
從這天開始,阮娘也被迫關門謝客,安心養傷就行。
可是旁邊的燕兒姑娘就看不下去,時不時的故意在阮娘門外出言諷刺,要嘛就是指桑罵槐的。
阮娘也氣的上去跟她理論,結果自然是又被人給拉開。
這一天黑爺又來了,他可是阮娘的熟客外加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