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接待的老鴇一見黑爺要阮娘伺候,猶豫之下還是說出阮娘不舒服。
黑爺不信,還以為軟娘正在伺候彆的男人,一個生氣就直接往樓上衝。
後邊的老鴇戴媽媽沒拉住,黑爺動作很快,立馬就到了阮娘房門前邊,一個抬腳猛踹門就被踹開了。
將坐在鏡子前抹藥的阮娘也給嚇了一跳,一個沒拿穩手上的木杵勺子就落在了桌子上:“爺?”
黑爺一見阮娘,也震驚了瞪大了雙眼,隻見阮娘臉上的那道長疤像是一隻毛毛蟲趴在上邊一樣。
“你,阮娘,你這是?”
阮娘一看黑爺的眼神,也馬上意識到自己臉上的疤,她立馬拿起桌山的手帕遮住了自己那半張臉。
“夜,奴家,奴家沒臉見人了。”
說罷阮娘還傷心的背過身,此時老鴇戴媽媽也趕到了門口,見房門打開她還有些尷尬。
笑笑之後,戴媽媽出聲:“這位大爺,要不然您到其他姑娘那吧,阮娘今個不方便。”
阮娘一聽,心也亂了一下,她怕黑爺去了其他姑娘屋裡。
而黑爺在猶豫之後也沒有離開,反倒是直接抬腿進屋了:“我來看看軟娘,你去安排一桌酒菜來就是。”
戴媽媽立馬喜笑顏開:“這就去,保準您滿意。”
同時她又叮囑屋裡的阮娘:“好好的伺候大爺。”
阮娘從剛才黑爺說要讓她伺候起,就已經欣喜的轉過身子,聽到戴媽媽的話當即笑著點頭。
捧著一個手帕虛虛遮住自己的左邊臉,阮娘過去請黑爺坐下,又轉身去關好房門。
黑爺問過阮娘的臉是怎麼回事,阮娘就委屈的不行。
“不用擔心,你的臉很快就能恢複的。”
阮娘驚喜的看過去:“爺,您沒騙奴家吧?”
望著半邊臉頰還是那麼美的阮娘,黑爺當然說是。
這話聽在阮娘耳中,自然是非常開心。自己的恩客沒有嫌棄自個,反倒是還安慰她,阮娘高興的不行。
等到酒菜上來,阮娘因為臉上有傷不能喝酒,所以就一個勁的勸黑爺喝酒。
等到男人喝的酩酊大醉,阮娘立馬扶著人去了自己的大床上。
酒足飯飽,來找樂子的男人就開始要釋放本性。
一個揮手,阮娘身上的衣裳就被剝了個精光。
半醉半醒間的黑爺正想親上讓人欲罷不能的紅嘴巴,隻是看到阮娘傷到的那半邊臉,馬上一個大手過去,讓阮娘的臉偏了個半。
男人油膩胡子拉碴的嘴直接親上了她右邊的側臉和耳邊,緊接著就埋到心口。
玩夠了之後,黑爺就進入正式的。
隻是今天他一次正麵也沒看阮娘,阮娘趴在床上,越想越傷心,越想越難過。
在兩人最高興的時候,阮娘問了一句:“爺,奴家在這裡受了委屈,您要不要接奴出去?”
“爺曾經說過的話,奴家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您說一定要把我帶走,隻伺候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