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跟你爸一定對你好,也一定會給你找個好婆家。”
韓玉心裡頭對韓老太厭惡透頂,“你和我爸乾的啥缺德事兒不會忘了吧?
我爸背著我媽在外麵養寡婦,你不但幫著瞞著還伺候李寡婦給我爸生私生子。
這是人乾的事兒?
以前你們想生兒子想瘋了是多看不上我這個丫頭片子,我希望你們繼續看不起我。
走吧!我是不會跟你回什麼城的,我現在對城裡也沒那麼向往了。
你也彆拿喝農藥嚇唬我,我又不是嚇大的。”韓玉把頭一扭根本不為所動。
楊半夏也下逐客令,“婚都離了,當初都說好了孩子歸我,你們現在又想反悔,還要不要臉呐?
趕快滾出我們家,彆以為你舉個瓶子,我就怕你。
你以為你喝農藥能嚇得住我,你敢死我就敢埋。
是你自己要死的,又不是我給你灌下去的,所以你就死在這誰也不能說我啥。
你愛死不死,說實話,像你這樣的老東西早死早利索。”
韓老太身子都僵了,不知道是凍的還是被氣的,這就尷尬了,沒威脅住人,她是喝呀還是不喝?
瓶子都舉起來了咋放下呀?
不喝孩子帶不走,喝了會不會有啥危險呢?好不容易來一趟,她不想空手而歸。
這時候,書記隊長還有婦女主任都急匆匆趕了過來。
這他媽都啥事兒啊,趴在炕頭上熱乎乎的貓冬不好嗎?
一天到晚淨看他們家的戲了,這老太太太能折騰,以前折騰韓鐵柱一家,現在是整個村子的折騰。
你瞅瞅這院外的人越來越多,楊半夏家都被包圍了。
周建設擠進來,他正好看見老太太舉著農藥瓶子,媽呀,這都要涉及人命了?“大娘,你這是乾啥呀?快把手裡的藥放下,咱有話好好說。
這大過年的,有啥想不開的非要死要活的?
韓愛黨呢?不是,老太太一個人回來的?”
周建設四處掃視也沒找到韓愛黨的影子,心裡對他就特彆的不滿,啥事都把他娘推到前邊,自己躲到他娘身後。
多大的人了還把自己娘當槍使?一點擔當都沒有。
這就冤枉韓愛黨了,韓愛黨壓根就不知道韓老太會來鬨。
秦大川這才擠進來,“不是,都乾啥呢?這大冷的天不在家裡貓冬都杵在這乾啥?
你瞅瞅那孩子凍的鼻涕老長,這要是感冒了咋整啊這大過年的,都給我回家。”
那些老娘們真是閒的蛋疼,這麼冷的天抱著孩子也得出來看熱鬨,癮頭子咋那麼大呢?
秦大川這一嗓子隻能勸退三分之一的人,還有三分之二的人不願意走。
行吧,凍的是彆人家孩子,又沒凍他們家的,不走拉倒。
“書記,不是我們不走,萬一老太太真喝了農藥得有個人打下手啊!”
“就是,到時候誰往衛生所抬呀?”
韓老太,“……”
合著都等著她喝藥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