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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王城之所以形成了目前這種局勢的原因。”
“他隻不過是因為兄弟三人的欲望而變成的。”
“結果,最後都沒有勝利者,隻剩下了兩個尋找的人,以及一個瘋狂的人而已。”
列蒂西雅的語調沒有嘲諷也沒有悲哀,就如同在講述跟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
這個時候,厭摩才知道了,眼前這個人,哪怕笑容依舊如同自己之中的那樣。
但是,已經不是同一個人了。
她的身軀沒有了往日的活力,靈魂也進行了改變。
厭摩望著她,不清楚她到底是經曆了怎麼樣的變化,才變成了如今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這副模樣。
但是,能夠把人變成這樣的經曆,總歸不是美好的。
“……”
沉默了一會兒,厭摩將雜亂的思緒拋開,再次問道。
“失蹤的皇帝陛下的屍體在哪?你知道嗎?”
“你覺得呢?”
列蒂西雅模棱兩可地說道,臉上露出了神秘的表情。
這表情太過於明顯,以至於讓厭摩無法分辨是故意如此,還是其他的原因。
“算了,這不重要。”
厭摩沒有再追問,而是將話題回歸到了一開始
“總之,這就是亞諾血液的來源,我已經大致上清楚了。”
“現在可以說說我身上的血液吧?他是亞摩和亞諾的哪一種情況?”
這個,才是厭摩最想知道的。
亞摩和亞諾的血液謎題解開了雖然好,但是比起自己的問題,也不是那麼的關鍵。
隻有搞清楚自己的情況,才是對自己真正有幫助的事情。
“不,你的情況和那兩個人都不用。”
“甚至,和父親也不是一樣的。”
列蒂西雅否認了厭摩提出的兩個可能,“我之所以先對你說那兩個人的情況,就是為了讓你知道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是多麼的奇妙。”
列蒂西雅的眸子轉動,再一次看向了厭摩。
那種目光裡麵,似乎蘊含著一些更加複雜的情緒。
但是,厭摩不理解。
他不喜歡列蒂西雅現在的眼神。
因為既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又讓人感到莫名的傷感。
“你是特彆的。”
列蒂西雅的眸光流轉,裡麵的光澤似乎比周圍昏暗的空間還要更加明亮。
“我不太清楚你的意思。”
厭摩說道。
“仔細思考一下關於那兩個人獲得血液的經過吧,其中有一個共同點。”
“想明白了,你自然也就清楚了。”
共同點?
厭摩回想著列蒂西雅告訴著自己的。
亞摩被暗算的事情,亞諾換血的事情。
這兩件事情之中,有什麼特殊的聯係嗎?
“……這算是共同點嗎?”
厭摩想來想去,二者之間能夠找到相同之處的隻有一點。
那就是他們都渴望獲得那血液,成為聖堂的鑰匙。…
隻是,這點解釋也未免太過於牽強了一些。
但這是厭摩唯一可以想到的了。
他將自己的想法對著列蒂西雅如實告知。
“你的想法是正確的。”
“雖然看上去很牽強,但是,這是兩個人的核心目的。”
“他們都在渴望變成那樣,並且努力去做了。”
“這一點,就是你與他們的區彆。”
的確,
不管是在厭摩的記憶之中,還是在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他都從來沒有去追求過什麼聖堂之門的鑰匙。
不如說,此前他甚至都沒有聽聞過有這麼個東西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