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一聲,成功坐進了巷子口的泔水桶裡。
隔壁幾個聽到容朝夕卜卦的話的人,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
皇子府的管事公公看到容朝夕不在府中,趕緊派人把其他孩子都驅趕出府。
掛上‘謝絕待客’四個大字,隨後緊閉大門。
“呼……小祖宗總算出去了。”
說來也邪門,本想趁著他們分散開來,一個個解決,可是不管派出多少人,總是在快抓到那些小家夥時,被他們躲過。
他們自己人還摔的鼻青臉腫。
幸好,驅趕他們出府時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傍晚,容朝夕帶著自己今日賺到的錢買的烤雞回府。
卻見府門緊閉,孩子們都縮在牆角,眼中皆是對自己未來的茫然。
容朝夕頓時氣的鼻子都歪了。
她氣勢洶洶的走上台階,將大門拍的哐哐作響。
“好心叔叔,你彆躲在裡麵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
“你有本事做好人,你有本事開門呐……”
“開門呐,開門呐,開門開門開門呐……”
小家夥喊出了感覺,慢慢有節奏的拍打喊叫起來。
叫著其他小夥伴們也跟著喊。
一時間,整條街都充斥著小孩子有節奏的,
“開門呐,開門呐,開門開門開門呐……”
越喊越起勁聲音震耳欲聾。
皇子府眾人捂住耳朵,痛苦望天,
“他們要喊到什麼時候……”
“老天爺能不能管管呀……”
病體本該靜養,臥床的大皇子被這麼一吵,剛好點的身體又跟著節奏疼了起來。
他實在受不了這該死的魔音,衝著外麵大叫,
“讓他們進來。”
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腦袋重重砸進枕頭裡。
……
將軍府。
“在皇子府住了四日了,大皇子還沒把她趕出來?”秦楠靜問道。
岩竹忍耐著笑說道:“昨日趕出來了。”
“但她發明了一首開門歌,硬生生把門給敲開了。”
“哦,她還當起了神算子,已經名鎮一方,混的風生水起了。”
秦楠靜被口水嗆了下。
“神……神算子?她又開始賣藝了?”秦楠靜瞪大眼睛。
“嗯,昨日下午才開始擺攤,今日上午便震懾了三條街。”岩竹說道。
“為何是三條?”秦楠靜問。
不待岩竹回答,便聽得前院來報。
皇子府的管事公公來了。
秦楠靜剛到前院,管事公公出溜一下滑跪到她麵前,抱著她的腿哭訴,
“容夫人,求您把小郡主接回來吧,大皇子遭不住她折磨了呀……”
大皇子的管事大太監,向來眼高於頂的曹公公,此刻像是個快要上刑場求她開恩的死囚。
“殿下已經病入膏肓,若再得不到靜養,我們不能向陛下交代啊。”
秦楠靜嘴角直抽抽,叫人扶起曹公公,問道:“朝夕……怎麼了?”
皇子府乃皇家之地,有重兵把守,吳雙和宋四不敢冒然進入。
是以,他們並不知曉裡麵的狀況,隻知大皇子病了。
可這和朝夕有什麼關係。
曹公公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給秦楠靜描述皇子府如今的慘狀,以及控訴容朝夕不顧大皇子身體,每日早晨在他院子外練娃娃兵的惡行。
“還真有她爹爹的風範。”秦楠靜捂嘴偷笑。
皇子府的人找上門來,這下不得不去把朝夕接回來。
曹公公前腳剛出門。
後腳就有無數百姓找來將軍府。
“容夫人,求您讓小郡主收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