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冬鹹附和,“用李求承一命,換叔父一命,太劃算了。”
“唔……好吧,這事我乾了!”冬渠反複衡量,終於下定決心,“不過此賊狡猾勇武,你們二人必須助我。”
“這是當然!”冬家兄弟齊聲答應,“如今父親已死,我等全仰仗叔父,哪能不傾力相助?”
“好,你們現在就跟我來。”冬渠臉上的橫肉跳了幾下,取來一口短刀彆在腰間袍子底下,閃身鑽出屋外。
他知道,李求承剛才做過什麼。
也知道,這個時候的男人最虛弱。
要想殺李求承,如今是個絕好的機會。
他讓冬呈、冬鹹兩個侄子先埋伏到之前他待過的那個西徼蠻女的茅屋裡。
自己則大搖大擺去找李求承。
“冬兄?什麼事?”李求承左右臉頰上各有一處刀疤,令他說起平常話來也顯得格外瘮人。
冬渠亦非善類,在凶殘的李求承麵前絲毫不打怵。
他伸手指了指身後蠻女的茅屋:“李兄弟,我意猶未儘,不如咱倆換換?”
李求承斜眼瞧著冬渠挑釁般的眼神、以及如狼一般的腰腹,哈哈一笑:“好!換換就換換。”
這是男人之間的
較量。
誰要是不換,就仿佛承認了自己的技不如人。
不能像對方一樣,讓蠻女儘情地“歌聲振林樾”。
李求承大步走向冬渠昨晚待過的那個茅屋,而冬渠則向另一間茅屋走去。
一把推開屋門,李求承就見到一名矯健似母豹的蠻女,正坐在地上梳理烏黑長發。
這蠻女雖相貌不及他昨晚享用的那個,卻也彆有一番滋味。
蠻女見有人闖進來,露出驚恐的表情,嚇得梳子掉落在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反倒讓李求承更加興奮。
他飛撲過去,一把扯落蠻女的麻布衣衫,開展了此次狩獵。
就在李求承彎弓搭箭準備直射兩隻棕兔時,忽然聽見兩道疾風分彆從左右而來。
李求承能殺漢人太守,自是武力不凡。
他急忙向後躍開,輕鬆躲開兩柄雪亮蠻刀的攻擊。
“不好!冬渠這家夥想害我!”
蠻人常常刀不離腰,李求承退後之時,立刻將兵器抽出握在掌中。
冬呈、冬鹹見一擊未中,立刻退在一旁換成了防禦姿勢。
他們二人可不是李求承的對手。
“蘇祁部落的野狗,憑你們也想暗算於我?”李求承看清楚偷襲之人後,火撞頂梁,嘶聲怒罵。
隨後,他一躍而起,刀光直撲冬家兄弟。
冬呈、冬鹹連忙格擋招架。
他們雖嬌生慣養、智商堪憂,卻也是蠻族邑君之子,多多少少有些武藝傍身。
李求承與冬家兄弟廝殺起來,本應十招之內解決戰鬥。
無奈茅屋太小,始終施展不開。
但冬家兄弟也被李求承漸漸逼入險境。
就在這緊要關頭。
房門被蠻力踹開,一道壯碩身影貼著地麵飛了進來。
來的正是冬渠。
他手舞短刀從李求承胯下鑽過,隨著刀影晃動,一片血光飛濺,慘叫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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