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
司徒瑾琰開口,“那麼,你如何才肯把你手中進入嶼山的令牌給我們?”
老頭可算是抬起頭看了他們一眼,但緊接著,他又低下頭去。
“我要的東西啊,這裡無人可以給,所以,我不打算繼續交易了。”
翻來覆去都是那幾句話,初棠都有些心煩了,好歹這老頭給出明確的要求,他們還能儘力一試,可他卻隻說他們給不了,這讓她也很無奈。
“算了,我們還是去彆處看看吧。”
初棠示意司徒瑾琰要走,那老頭才稍稍有了一絲反應,“你們去了彆處也找不到,整個鬼市,隻有我有這進入嶼山的令牌。”
聞言,初棠和司徒瑾琰都有些意外,這下,他們確實是有些棘手了。
那老頭歎了一口氣,“其實,在你們來之前,已經有很多人找過我了,但我想要的東西,沒人能做到,所以我才會篤定你們也做不到。”
“你不妨說說,好歹也給我們一個嘗試的機會,豈能一竿子打死所有的人?”
見初棠一再堅持,那老頭似乎也有些鬆動了。
“那好吧,你們先回答我一個謎題,猜對了,我才能告訴你們我要的東西是什麼。”
“你說。”
“有口不能言,無腳卻會跑。”
有口不能言,無腳卻會跑,這是何物?
很顯然,初棠和司徒瑾琰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老頭一直耐心地等待著
,也沒有催促他們,隻是提醒了一句。
“你們隻有一炷香的時候思考,一炷香結束,你們便得告訴我答案是什麼。”
一炷香的時間,說短也不短,說長也不長。
至少對初棠和司徒瑾琰而言,這一炷香的時間過得稍縱即逝,好在,時間結束之前,初棠突然靈機一動,猛地拍了一下手。
“我知道了,有口不能言,無腳卻會跑,這是河。”
“哦?”老頭來了幾分興致,“說說看。”
“河有河口卻不能言語,它沒有手腳,但河水卻始終奔騰不息地向前流淌,永不停歇,這何嘗不是在‘跑’呢?”
聽了初棠的解釋,那老頭渾濁的雙眼中多了一抹光亮,他細細揣摩之後便不住點頭。
“妙啊,妙啊,的確是河,原來,困了我幾十年的謎題也不過如此,小姑娘,你不同於常人,將來必有大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