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任何人都動不了藺家人一根汗毛。”
聞言,初棠深深地點了點頭,是了,有司徒瑾琰在這裡,她才可以放心地離開。
兩人相顧無言,司徒瑾琰也依自己剛剛所言寫了一封信遞給了初棠。
初棠接過信,本來還想道謝,司徒瑾琰卻表示不必。
“行了,時候也不早了,我派馬車送你回去。”
“也好。”
初棠走後,司徒瑾琰坐回了椅子上,視線一直緊盯著剛剛初棠離開的方向。
明明這是他之前想要的位置,可為何,得到之後卻也沒那麼欣喜。
“高德勝。”
“奴才在,皇上你有何吩咐?”
“朕要去看司徒慕涯。”
雖然詫異司徒瑾琰為何這麼晚了還要去看司徒慕涯,但高德勝還是立馬從錯愕中反應了過來。
“是,奴才這就去著人準備。”
半個時辰後,司徒瑾琰站在了司徒慕涯的牢房外。
司徒慕涯背著牢門,麵對著牆壁靜靜地坐在,也不知是在想什麼。
聽見有腳步聲傳來,他還以為是獄卒送來了晚膳。
“放在那兒吧。”
身後並沒有任何動靜,司徒慕涯覺著有些狐疑,回過頭去看,隻一眼,他便猛地站了起來。
“司徒瑾琰,是你。”
旁邊的高德勝冷喝道,“大膽,見到皇上不行禮也就罷了,竟然敢直呼皇上的名諱,簡直是膽大包天。”
司徒瑾琰伸手製止了他繼續說下去,高德勝隻好退到了一旁。
司徒慕涯冷笑了一聲,“事到如今,我如何做也都是一樣的,司徒瑾琰,你倒不如賜我一死,何必還留著我苟延殘喘呢?”
“怎麼,你贏了我,你很得意對嗎?是啊,當年如果不是你,皇位本該落在我頭上的,我隻是想要拿回本該屬於我的東西,我一切的悲慘都是拜你所賜,你憑什麼高高在上?”
聽著這一通近乎發泄的話,司徒瑾琰始終麵無表情。
“你把皇位視作你的所有物,那是江以貞告訴你的,可卻不是旁人也這般以為,司徒慕涯,輸了便是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