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外麵,見沒有人看過來才接著道:“養蛇?怪不得青竹說它感應到不少同類的氣息,鎮子上竟然家家養蛇!
看來不讓打殺蛇是因為那蛇都是他們養的啊,不對啊!那那些因為打殺蛇死掉的人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他們害死的?”
醜醜道:“那些也不一定就是真的,也許就是專門為了防止外來人打殺他們養的蛇,而編造出來的,這不是防患於未然嘛。
我觀察過鎮上的風水和氣運,並沒有什麼陰煞之氣,說明並沒有什麼冤魂一類的,傳說中的蛇妖也不存在,我沒有感應到妖氣。
雖然一些荒廢的院子或是草叢會有些蛇藏在裡麵,可那些被養起來的都在地下室裡,多是院子裡比較陰暗潮濕的位置,一看就知道是專門給蛇建的。
不過有些地下室裡麵是空的,並沒有蛇,隻有不少蛇蛻在裡麵,也不知道那些蛇去哪裡了。”
隻有蛇蛻?傾妍突然想到什麼,說道:“你說那鎮上幾乎家家都養蛇,那鎮子挺大,那養的蛇數量應該很多。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那些不見的蛇是被那會馭蛇的縣令夫人招到縣城那邊去了?昨天那些蛇就是從這邊過去的。”
現在想想,就算那縣令夫人會馭使蛇,那蛇從哪兒來的?總不能是山上野生的吧?昨天那些可有上千條之多,縣城那裡的山並不深,就是把所有的蛇都招過去,整座山上都不一定能有那麼多。
這邊雖說離著縣城不是很近,也不能說遠,當然,那些蛇要爬到縣城去應該也要不少時間,畢竟他們上午從縣城走到這邊已經走到中午了。
雖說出城的時候耽誤了些時間,那也是用了一個多時辰才走到這裡的。
可若是這裡養的隻是一部分呢,其他的部分養在了縣城那邊,或者是山裡也說不定,反正總不能是對方也有個可以裝活物的空間吧。
醜醜看向青竹,“你應該能和那些蛇溝通吧,你進空間裡找個地方把它們放出來,問問是不是這曲水鎮的人養的。”
現在這樣沒辦法問,地宮空間它還沒有契約,那些蛇都在沉睡,根本沒有辦法溝通,弄到馬車上更不行,那麼多的蛇,誰知道哪些是這邊的。
隻能先進金陽空間裡,找個空曠的地方把那些蛇都弄出來,一起問一問,這樣才不會有遺漏。
青竹點頭,直接一個閃身進了空間。
傾妍則是和醜醜繼續之前的話題,“那鎮上養蛇,這個可以解釋不讓打殺蛇的說法,那不能開酒樓客棧呢?
你說那鎮子上沒有陰煞之氣,那就是說沒有妖鬼一類的作祟,可一次兩次還可以說是意外巧合,那五六次都是如此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醜醜點頭,“這點兒確實奇怪,不過這並不是最近才發生的事,我也隻能看到這個鎮子現在的情況,所以若是之前這裡有過什麼妖鬼精怪的就真不好說了,若沒有留下祈年村或長壽鎮一樣的那種遺跡,許多年過去什麼痕跡都留不下。”
傾妍點頭,“這樣確實不好找到原因,反正跟咱們沒有太大關係,我也就是好奇而已,能查到最好,查不到也無所謂。”
又說了會兒彆的,青竹才從空間裡出來,從進去到出來差不多用了十幾分鐘。
青竹一出來,也不等他們問,就竹筒倒豆子的自己問到的說了。
“那些蛇有一半是從這邊出去的,倒不是昨天晚上過去的,而是之前就在那邊的山上了,就是距永寧縣城三裡來地的那座山上。
那山的背陰麵有幾個山洞,正好讓它們在那裡棲身,它們是這個月月初被送到那邊去的。
據那些蛇說,每隔兩三個月就會送一批社區那邊。然後又會帶回一批社會去。就這樣輪換著來。主要也是山上那些蛇。要自己找吃的而被飼養習慣了許多蛇不練能力很低,所以經常會被餓死。這樣輪換著來山上的獵獵狗狗消耗的,然後還不會背,不會不會折損太多的事。
還有我也問了它們那個關於那個可以驅使它們的那個縣令夫人的事,這些事兒它們並不知道,隻知道它們被訓練的隻要聽到那個聲音就要無條件的服從。
其實那個聲音發出的時候,它們也反抗不了,聲音一起它們就會下意識的跟著相應的命令去做,至於彆的就不知道了。
不過聽它們說像昨天這種大規模出動的事還是第一次,之前也就是那女人去山裡頭訓練它們,彆的它們也不太清楚。”
傾妍點頭,想著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吧,這些蛇應該就是那縣令夫人養著給自己留的後手一類的。
就是不知道這曲水鎮是什麼時候開始跟縣令夫人合作的,雖說它說是離著永寧縣城最近的一個鎮子,但是一來一回的話也要大半天的時間,總不能是縣令夫人天天來回跑吧?
肯定是從中還是有什麼人在兩邊聯係著,當然,也有可能是曲水鎮這邊的鎮長或者是其他管理者是那縣令夫人的手下,就是聽她命令行事的。
隻不過這樣一來也不太正常,就算是現在鎮長一類的沒有那種選舉製,幾年就一輪換,也不能當一輩子吧。
而且讓鎮上所有的人都聽指揮,這是很難的,這麼多人,總有幾個有反骨的,都這麼聽話那隻有一個理由了,威逼利誘。
要是利益夠大的話,確實也不是不能,就像是後世那些本來很不好管理的貧困村,你讓整個村子搞養殖他們不一定願意,但隻要見到巨大利益了,一窩蜂的都去做了,就是阻止都阻止不了。
所以隻要真的有錢賺,大家都有積極性,還沒有人唱反調,隻不過就是這個利益誰出了。
那縣令夫人雖然看著不像是缺錢的人,不過要長期養著這麼多蛇,還要給這麼多人發工錢那也不是一個小數目,這些蛇應該是還有彆的用途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