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白了劉光天一眼,心道你小子剛吃了烤地瓜就忘了恩人是吧。
“我說光天,真不是人家老閻說你,你這覺悟真得提高。咱們這一切不都是為了大院和諧嘛。”
許大茂說完拍了拍劉光天肩膀,“得了,大冷天的你也彆光看著,幫忙乾點活兒,跟我去搬幾塊磚,找幾根粗點的竹竿來。”
兩人去找竹竿的時候,傻柱急匆匆從聾老太屋裡出來。
剛才他就聽見吵吵聲了,但沒聽清楚,直到來到門口這才聽出有秦淮茹的聲音,還夾雜著許大茂和劉光天的嘚瑟聲。
開門就見到秦淮茹眼睛紅紅的,眼淚直往下掉。
傻柱趕緊帶上門,跑了過去。
“哎呦,秦姐,你這是咋啦?這大冬天的,再掉淚可就凍臉上了。”
一旁閻埠貴媳婦也就是抱怨了兩句,哪成想秦淮茹會掉淚啊,這下也傻眼了,“哎呀淮茹,不至於啊,真不至於。”
“我說二大媽這事怎麼回事啊,剛我聽見有許大茂跟劉光天的聲,是不是他倆欺負秦姐了。”
說著傻柱狠狠一瞪眼,“真是一天不修理不行,我這就找他們去。”
閻埠貴媳婦愣了一下,趕緊拽住傻柱衣袖:“不是傻柱你想的那樣,這不我過來晾衣服嘛......”
閻埠貴媳婦巴拉巴拉把事一說,許大茂臉上這個膩歪。
“我說二大媽你也是的,你家三兒子呢,不行就讓二大爺出麵,再搭一個架子不就得了嘛,你跟秦姐搶晾衣架乾嘛。”
傻柱說話的時候,背著秦淮茹不停朝閻埠貴媳婦眨眼。
閻埠貴媳婦多精明一人,再說了,就是個傻子跟閻埠貴過幾十年,那也能一被窩睡成八個心眼出來。
“傻柱你說的對,這事可不就怨我嘛。”
閻埠貴媳婦在這個節骨眼上還真不敢惹秦淮茹,人家男人剛癱炕上,你這就欺負人家,彆說你家有個二大爺,就是有十個一大爺那也不行啊。
這事要是在院裡傳開了,那沒法做人。
這麼多年鄰居,賈家這回是真攤上事了,大夥不說幫著點,可絕不能落井下石不是,這得多落人口舌。
“淮茹你彆跟二大媽一般見識,我不也是著急了嗎,都是誤會,二大媽就是嘴碎嘟囔了兩句,絕對沒有擠兌你的意思。”
“這麼多年了,淮茹你嫁進這院也有十來年了,二大媽啥樣你還能不清楚嗎,絕對沒有壞心眼子。”
“聽話彆哭了,一會許大茂跟劉光天搭好架子,二大媽再給你留出一塊地方來啊。”
看秦淮茹哭的傷心,閻埠貴媳婦心裡也著急啊,這都什麼事啊這,她真就是嘟囔了兩句,誰承想這秦淮茹還哭上了,這不是讓她下不來台是什麼。
可眼下是真沒辦法,隻有哄著一條道走。
“二大媽,我哭不是因為這事,我就是想起難受的事了。”
秦淮茹一邊抹淚一邊哽咽著,“我知道這事不怪二大媽你,可能就是這陣子我心裡壓的事太多了,這會就一股腦想起來,我也不想哭,可就是忍不住。”
說著說著,秦淮茹哭的更凶了。
那白皙的小臉蛋上一串串淚珠子往下掉,哎呦喂,傻柱一跺腳,心裡這個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