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戶籍下來(1 / 2)

許大力走了。

不帶絲毫的猶豫與不舍。

田翠蘭哭成淚人,沒有嬌柔做作,哭的悲戚。

沒嫁給許大力之前,家裡兄弟姐妹眾多,她是姐妹裡長最漂亮的一個,所以被爹娘賣了出去,要換來銀錢養活兄弟姐妹。

這樣的世道,這樣的家庭。

她既是不幸,也是萬幸。

因為她在絕望之際,遇到了一個背著野豬的獵戶,那獵戶向她伸出希望之手。

那會的許大力特彆壯實,壯實的像一頭牛,虎背熊腰的身形,披散著頭發,麵上憨厚,外型又帶著幾分狂野。

兩種不應該碰撞在一起的氣質在他被展現出來,一點都不覺得違和。

許大力不是那種能說會道,會哄女人開心的男人,卻給足了她安全感。

程紅月把錢抓的太緊,他每次賣了獵物後,會私下裡留點錢給她做貼己,或者在鎮上帶點吃的用的。

不進山打獵的時候,他也不會像村裡彆的男人那樣,什麼都不做當大爺。

他會幫自己燒火做飯,會幫自己掃地洗衣,會挑水劈柴……

田翠蘭真的想和他過一輩子,不止一次的想,待她們白發蒼蒼,坐在院子裡看兒孫跟前嬉鬨。

可是老天爺非要和她作對,在她最幸福的時候,晴天降霹靂。

許大力為了救許勇,昏迷不醒的被抬了回來,當大夫宣布他的腿非斷續膏不可時,昂貴的藥費讓她感到自己的天塌了。

程紅月本就不是好相與的婆母,天天算計的妯娌,蠻橫潑辣的小姑,在許大力癱瘓後,徹底顯露本性,像三座大山一樣,壓在她的頭頂。

公爹和稀泥,二叔一點擔當沒有,小叔半大的小子,筆沒握明白,自己的事情都要彆人打理,活脫脫一個窮山溝裡的闊少。

再看看自己相公無望的腿,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

田翠蘭半點看不到希望。

許鐵牛也是知道許大力的情況,才在那個時候開始調戲田翠蘭。

一開始田翠蘭裝沒聽到,這種事情傳出去,沒幾個人會罵許鐵牛,隻會覺得是她不守婦道。

可她的冷淡,非但沒有讓許鐵牛適可而止,反而變本加厲。

許鐵牛的家就住在河邊,每天漿洗衣物都要路過,而他又是一個光棍,家中無旁人,要做點什麼事情都是肆無忌憚的。

有一次,許鐵牛竟膽大包天的把她給拽回了家。

許是內心的壓抑、憋悶、委屈、焦慮、空虛作祟。

田翠蘭的激烈反抗沒有堅持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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