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我在你身後四十三(1 / 2)

過去的記憶本該是被顧辭埋藏在心底開始遺忘了起來,可是顧辭在這個時刻總是能不斷的回憶起過去的畫麵。

那畫麵太清晰讓她都懷疑是不是才發生的一樣,不然為什麼讓她反應這麼大?

顧辭輕輕一抬手,怪物的殘肢便被顧辭隨意的丟棄在地上瞬間被蒸發消失。幾乎看不見的絲線從地麵順著怪物的身體爬上去不動聲色的纏繞勒緊怪物的身體。

牽絲引人性化的將兩個怪物的嘴也給纏繞著,像是處於一種貓抓老鼠的心理,牽絲引並沒有立刻收縮而是在不斷的擠壓著怪物。

遠處看可以看見顧辭身邊不斷冒著黑煙,神奇的就像有人在旁邊表演魔術一樣。

想了想顧辭沒忍住笑出了聲,她盯著前麵一處地方但是手已經不自覺的擦拭著已經恢複了的幾處傷口。

可是不管怎麼擦顧辭隻覺得那股惡心心悸感覺一直都在,哪怕自己早就是這個模樣,哪怕脖子已經被剛才怪物舔掉一塊皮自己又蹭到血肉模糊顧辭還覺得不夠,那惡心窒息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在抓狂。

“阿鯉……”

盲女聽著顧辭的笑聲瑟縮了一下,她找到已經笑的僵硬冰冷神色滲人的顧辭不放心的喊了一下。

顧辭聽見盲女的聲音頓了一下,她鬆開自己的手雙手優雅的疊放在雙腿上笑意盈盈的看著盲女“怎麼了?”

顧辭看上去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但盲女能感受到她身體和心理強烈的反差以及不穩定。

盲女的手輕輕搭在顧辭的身上,在手噠上去的一瞬間盲女感覺到了顧辭對她有很強烈的排斥感。

盲女迅速收回了手然後轉頭看見那兩個已經被勒成幾節,不斷被黑霧蠶食的兩個怪物聲音冰冷又帶著抓狂。

“兩個不知死活,沒有思想的玩意兒也敢學彆人當炮灰來湊這個熱鬨,想當勇士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盲女勾了勾手,幾節牽絲引就從袖子裡鑽出來,將幾個被黑霧啃噬的隻剩一點點的兩隻怪物的一部分軀體纏繞起來隔絕黑霧,盲女將這兩個東西極快的收起來轉身觀察顧辭的情況。

其實肉眼看顧辭的情況和平時沒什麼分彆,但是離得近了就能看到顧辭笑的特彆瘮人,見盲女回頭顧辭甚至還對著盲女笑了一下然後搖搖頭示意她不必擔心。

暴風雨前的寧靜。

盲女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隻是把手搭在顧辭肩膀上歎了口氣,看著顧辭蒼白卻帶著笑意臉她頓時懊惱起自己太過於放心顧辭一個人在這詭異的什麼遊戲裡了。

雖然顧辭不會出什麼事但是事情總有例外。

盲女有些擔憂的握住顧辭的手蹲在顧辭旁邊仰頭“看著”顧辭“我相信你能很好的控製,不要想,慢慢的放鬆,過去了都過去了。”

盲女的聲音很輕很輕,顧辭低著頭看著似乎隨時都能被掐死的盲女笑容一點點瓦解,她深吸了兩口氣慢慢調整自己的心態。

等過了一會兒顧辭才揚起一個笑看著幾乎趴在自己腿上的盲女安慰她

“不要擔心了嘛,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兒嗎?唉,以前的事我又都忘了”

盲女不禁嚇,就這麼一會兒她的臉已經可以和紙人相媲美了,她仰著一張小臉抬頭望著彆人的時候會有一種無辜柔弱的美,雖然麵簾遮住了她的眼睛,但這並不影響她的美貌。

顧辭都能想象到盲女的眼睛還在的話那種雙眼含淚梨花帶雨的模樣該有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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