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我在你身後四十三(2 / 2)

顧辭說的簡單,隻有盲女他們明白顧辭多喜歡自欺欺人。她沒好氣的站起身將顧辭旁邊的不卿拿出來丟到她懷裡生悶氣

“以後不管去哪兒都給我把它帶著,不能像之前一樣把它放在自己的旁邊!就算是收起來也要把它放在自己的懷裡!聽見沒有!”

盲女雖然是在放狠話,但是考慮到顧辭跟她一樣是個殘疾人又不由得撇了撇嘴軟了神色嘟囔“也不知道欠你什麼的”

她一邊說一邊煩躁的揮了揮自己眼前,似乎眼前有什麼東西在乾擾她一樣,盲女給顧辭拿了一件有毛圈邊的長外套蓋在她腿上便消失不管顧辭了。

顧辭扯了扯膝蓋上的外套乖乖的拿起不卿撐開,在不卿開的一瞬間連周圍的黑霧都淡了一個度,她慢悠悠的去其他地方絲毫不在乎自己有多麼顯眼。

笑死,一次不聽勸可能沒事兒,兩次不聽勸可是會被群毆的。要知道那幾個女的下手可不輕,什麼花招都能整出來。

顧辭也沒能想著就在這兩個地方浪費時間,這一個教堂覆蓋蓋的麵積很廣,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麼其他地方沒有找到。

哪怕是回到過去這一些劇情並不能代表完整的故事,畢竟瑪麗和安都還沒有出現!剛進入遊戲時幾個眼熟的修女倒是在剛才的教堂裡看見,這也隻能證明現在看的一切不過是完整劇本中的一幕罷了。

還有就是之前找的那些卡片有一個卡片格外的讓她注意,就是那一張寫的偷窺牌子的卡片,那張卡片輪椅上是鮮花,但是祭台上卻是一架白骨。上麵會是一直存在但絲毫不見痕跡的修女辭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己遊戲前幾天找到的那幾張畫又該作何解釋呢?還有安半夜說的那些劇情感慨不可能是沒有用的。

存在便會有合理的解釋。

當然,變異除外。

想到這裡顧辭又想到剛才教堂上看見了那個白色的繭。也不知道是教堂的人故意放在這裡的還是發生了變故,總之這麼大個東西,這些人不可能沒有看見。

不是事出有因就是變異基因。

這個東西對於玩家來看到底是帶來好處還是帶來壞處,這都是一個未知數。

顧辭掏出了表看了看,表上麵的指針已經表示現在已經淩晨6點了,可是看現在的樣子依然是黑漆漆的一片猶如半夜的十二點。

這個表還是上一個短暫遊戲安給她的,想著廢物利用顧辭也沒有真的把它丟掉,而是要走出遊戲的時候把這個表給撿了回來。

如顧辭預料的一樣,之前看到的教堂隻是現在教堂的一半大小。而且除了大致框架沒變以外,被破壞的小部分地方都被修繕進行了一些整理。

雖然這個地方看起來和自己前幾天待的教堂是一樣的,但是很多地方按照固定的思維就會走錯,在沒有燈和自己緊張慌張的情緒下,是很容易走進死胡同的。

顧辭想起那句關於最後環節的遊戲提醒:心跳。

再加上她通過了追逐的惡夢獲得了一個關鍵性的道具才會這麼想把瑪麗和安找到,至於主……

一個蠱惑人心然後成精的玩意兒她不是很想關注。

滴水聲一直存在就像進入回溯之後的音樂背景一樣,倒是那呼吸聲小了些不至於太讓人去在關注。

從出地窖到現在顧辭忽然發現一個問題。這個背景音樂的水滴,滴落快慢的聲音好像和這個隱藏在風聲裡的呼吸聲有關聯。

呼吸聲也越重越靠近水滴,滴的越快聲音就響的越急,相反的呼吸聲越小,那水滴就滴的越慢。玩家甚至不會多想隻會把這一個情況歸結於這裡的氛圍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