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也沒想到在一個岔路口的時候,他也不知道怎麼的和阿福分開了,當時天還是蒙蒙亮,他還記得他想找阿福說話,但是周圍一個人也沒有,他又想著可能是自己走快了就站在原地等阿福;可是過了很久阿壽才恍然覺得不對勁兒。
按照理說他走的速度不會很快,但是阿福過了這麼久都沒有跟上來有點不對勁,阿福是一個成年男性,所以一個成年人的腳步來丈量的話,這麼久的時間他沒有跟上來顯然是有些不可能的。
而且早晨那種藍蒙蒙的天亮的很快,過不了一會兒天氣會亮,但是他走了那麼久,也等待了那麼久,天卻始終是那個樣子;意識到不對勁的他立馬想去找其他玩家尋求幫助,但是他走來走去,不管按照哪個方向走,都會回到他剛才站立的原點。
阿壽回憶起當時的情況真的無比的危險自己又無比的幸運。
他立刻就意識到他這是遇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可是他身上並沒有能夠麵對這種情況的道具,他隻好在原地等,希望不要出什麼事兒。
也不知道是他運氣好還是怎麼的,等到一聲狗吠之後,天竟然就亮了。趁著天亮了安全了他趕緊就順著原路去找阿福。
隻是沒有上帝視角的他他回去找阿福的同時,其他村民有一部分已經去了湖中小屋去尋找顧辭。等他找不到阿福想要去後山查看情況的時候,他就已經和顧辭錯過了。
就這樣,阿壽一個人通過了湖中小屋,去後山路口那裡去看,他本來還猶豫著自己要不要上山,可是自己什麼道具都沒有,貿然上山就跟去白送人頭沒有區彆,再說了第一天上山的情況可不太妙,他也產生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當他站在後山徘徊的時候,他不經意間看到在那層層樹影之間似乎有一個人在動,隔著樹枝樹葉看得不夠清楚,阿壽也不能夠確定那究竟是不是人,也許那就是什麼大型動物在那裡蹭養也說不定。
阿壽猶豫了好久並沒有選擇上山,但是就當他要轉身離開後山,回來找其他玩家的時候,他卻被一隻手給攔住了,那隻手在他轉身的時候搭在了肩膀,阿壽當時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可是他根本就不敢回頭。
剛才在樹影間依稀看到的人在此刻成為了一個夢魘,也許後山真的有人,一個他不知道沒有見過的人。
但是他又在慶幸的想,也許就是阿福呢?在這樣猜測的同時阿壽也在心裡清楚的知道。如果沒有其他玩家的陪同一個玩家怎麼會想著單獨上山?
阿壽膽小,他怕死,他也不敢回頭看,他想就那樣當做沒事一樣回去,但是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個人卻用力把他向後拉,阿壽掙脫不開,隻能選擇轉身去掙脫。
可是這一轉身,阿壽就看到這個人就是最開始和他們分開的那個玩家,也就是在這個副本中第一個死去的玩家。
我的天菩薩喲!
阿瑟想到這一段的時候就覺得驚悚,他是什麼樣的好運氣才能遇到他呀?
其實後麵阿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離開他,隻記得自己好像是嚇暈過去,自己醒來之後他依然躺在那個後山的入口。
“這樣呀。”
顧辭猜想到可能是因為‘李均明’走的比較慢,他上山的時候阿壽又正好過去,看到有人來,‘李均明’又返回了一段距離,隻有這樣才能完美的解釋他們的行動軌跡。
“你是說你們剛來的時候就少了一個同伴?”
村民們驚訝的看著明顯屬於外來人的幾位玩家有些震驚的睜大了眼,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們都麵色古怪的看著阿壽。
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這些村民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驚恐,他們看向其他玩家的目光裡帶著憤怒和害怕:“你們怎麼不說呀?你們怎麼不說呀?”
他一連重複了好幾次,從他的肢體語言中可以看得出他很崩潰。
“啊?你們不知道?可是我們上山的時候是老村長送我們上去的,我們下山的時候老村長也看著的呀。再說了,之前我們在祠堂吃飯的時候不都全部在場啊,我們就沒有多想。”
一位玩家也有些不解,明明從頭到尾他們的人數都是固定的,但是此刻他們卻怪他們不說,可是他明明記得在最開始的時候村長對於他們消失的那個人漠不關心。
再說了,他們下村的時候,老村長一句話都沒說他們還以為上山是老村長給他們的刁難,不過話說為什麼老村長一定要讓他們上山呢?
聽見玩家這樣說,村民們都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一位村民顫抖著嘴皮子指著玩家們後退了一步。
“可是我們從頭到尾就不知道你們有幾個人呀。”
這一句話一出,玩家們和村民們心頭都掀起了難以言喻的恐懼,這句話像是給現場按了消音鍵一樣讓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什麼?
什麼叫做他們從頭到尾就不知道有幾個人?
見到玩家們一臉懵,一位村民謹慎的望了望周圍,似乎周圍有什麼看不見的人正在旁邊窺伺他。
他舔的舔嘴皮子繼續解釋:“我們當時根本就不知道你們有幾個人,當時我們知道的好像是六個,但是又好像是五個,你們站一起的時候大致也是這樣偶爾五個偶爾六個,我們就以為你們有夥伴總是岔開去上廁所,或者是欣賞桃花林去了,我們就根沒有在意,給你們安排的房間每一個都可以住兩個人的大房間。”
這句話讓玩家們不知所措,他們明明都會在一起,但是在外人眼裡他們的隊伍總是時不時“少”人呢?
這種感覺就好像他們中間有一個半透明或者不存在的人潛伏在他們周圍一樣。
阿壽驚恐的看著那個村民想要在他的臉上看出一絲惡作劇的狡黠,他扯了扯嘴角臉上在笑心裡在哭:“不是,彆整我呀,我一直記得有六個人的呀。”
村民明顯也被自己的話嚇到,他看向手都在抖卻不自知的阿壽哭喪著臉“我,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我看錯了吧。”
村民試圖用這樣的話洗腦自己,但是越是這樣他的腦海裡越發清晰,就好像他們一行人中跟著一隻若隱若現的幽靈一樣,他們偶爾看到也沒有在意。
所以說村民們從頭到尾就不知道他們是幾個人。
這一句話讓玩家的心裡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們最開始是九個人,除卻顧辭還有阿福,阿壽三個有身份的玩家以外,就隻剩下了六個人。
六個人分彆是:
秦時
女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