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源二十九(1 / 2)

難道是秦時大佬出了什麼事兒?阿壽這樣想有些擔心,這樣想著他也就問了出來。

顧辭搖了搖頭,她隻是說他今天見到了秦時,看見她想要說什麼的樣子。隻是見到有村民來秦時就躲了起來,可能是他掌握了什麼重要的線索。

顧辭說的是真話,畢竟秦時確實是一副想要跟他說什麼的樣子,隻是沒說出來而已。

其他玩家也點點頭,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他們很快跟著村民們一起回到了祠堂,顧辭落在最後想要找個時機偷偷的去看女玩家在哪裡,隻是那新村民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一樣盯她盯的很死,剛才她落後就看見他們頻頻回頭一點不放過她的樣子。

顧辭隻能等著晚一點再去看,不知道前麵帶頭的村民有沒有發現那薄灰上有一個腳印,但是看他們隨意的掀起簾子進去的樣子,想來他們是沒有確認的。

等他們想起來的時候,進門的那一處證據早已經被這麼多村民進出的腳印給破壞了。

進入祠堂其實發現裡麵並沒有什麼特彆的變化,最顯眼的除了最外麵院子裡蒙著的一圈黑布以外,就是祠堂裡木板上被白布覆蓋的東西。

顧辭進去了之後左右打量,在經過那棵巨大的槐樹的時候,顧辭好奇的向上望了一眼。

在那個巨大茂密的槐樹裡麵竟然掛著一些紅布條,隻是這些紅布條是一開始就有的,還是後來掛上的呢?

顧辭之前雖然有看到過這棵槐樹,但是她卻並沒有靠近站在槐樹下往上看,這些紅布條被掛在槐樹枝丫的裡麵,而這棵槐樹就像是一個傘一樣,從外邊看,甚至靠近了,也可能看不到;之前她來過但是沒有這樣抬頭見過,隻有站在槐樹底下才能看得真真切切。

所以對於這一點顧辭也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時候掛上的?還有掛在這個上麵的作用是什麼。

一般來說掛在樹上的紅布條,在上麵提筆寫字也會祈福期盼的意思,但是這個上麵掛著的布條都是些又小又短又粗的布條,看上去和祈福完全不夠相連。

靠近祠堂裡麵那個門口可以看到之前那些懸掛著的,光禿禿的紅布上麵這確實是有寫的字,但是這字與其說是字,不如說是符。

顧辭看了半天也看不懂上麵的是什麼,她用手碰了碰在身後的眼鏡玩家:“你能夠看懂上麵寫的是什麼嗎?”

上麵寫的字?

眼鏡玩家才注意到這些看起來平平常常的布上麵還有字,他的注意力甚至沒有在上麵停留過。

他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抬起頭認真的觀摩,上麵寫字的人水平似乎太過高超,他看了許久才從纏繞的符上麵看懂一兩個字,一個是祈禱的祈一個是福分的福。

不是,誰家好人把屍體搬到這裡來祈福呀?既然看不懂,他們也不好再逮著研究了。

顧辭將視線挪到有白布蓋著的屍體上麵,雖然從白布的起伏上能看出這是一大一小兩具屍體,但她可不敢保證確定。

顧辭慢慢的向前挪動了一步,正想要偷偷的去掀開那白布的時候,一道熟悉且讓他震驚的聲音從門口傳出來。

“哎呀,是我來遲了,不好意思呀。”

顧辭回頭看去,就看到原本已經被她殺死的村長,此刻竟然安然無恙的出現在門口。

也不能說他安然無恙吧。

他的臉色蒼白了許多,而腹部還有一個大窟窿口子,上麵粘著星星點點的血跡,隻是他穿的深色衣服,不注意看的人根本就不會發現他身上還沾了血跡。

“小小小姐。”

他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然後大步走了進來。

“村長”

顧辭也扯出一個微笑,就好像他們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顧辭看著村長眼眸中帶著點疑惑。

盲女放水了?

盲女與她心意相通不可能不知道她有多厭惡這種人,之前在精神病院她恍惚的時候,那麼多人想來占自己的便宜都被她發瘋似的舉動給嚇跑了,畢竟那麼強的自愈能力那些醫生護士可沒有,她不要命他們還要。

難道是那一劍不能將他捅死嗎?按照道理那也不可能呀,離妄劍斬儘天下邪祟,按照村長這種等級,換算成修仙界的等級,他再強不過一個築基了,怎麼會殺不死?劍本身對普通人也有傷害,不管怎麼樣村長注定會噶,怎麼會沒什麼事兒一樣重新出現在她麵前。

算了,副本人員總是有一些特權的事吧。就像他能壓製顧辭兩天一夜的全部能力,她提前掙脫了,然後村長複活了看起來也很正常。

“村長您回來了呀。”

看見村長回來,原本有些散亂的村民們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他們圍上去七嘴八舌的問村長一副心安找到主心骨的樣子。

“您之前是哪兒去了呀?”

“您不在心裡可亂了……”

顧辭對著村長笑了笑,看見顧辭靠近自己村長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意識到自己的情緒顯得有些外露村長不由得乾笑起來,他的視線越過顧辭落到後麵的村民身上。

“剛才出來的時候有一點點小小的狀況,不過沒事,大家都放心。”

村長隔得很遠繞開了顧辭,一副一點也不想跟她沾到關係的樣子,眼鏡玩家看著這一幕很好奇,他低聲詢問顧辭“你怎麼做到的?”

顧辭微微挑眉:“以後你就會知道了,當然我不推薦你那麼做。現在要緊的是找到女玩家。”

之前這位女玩家被村長的人帶走了,現在村長生龍活虎出現在這裡準沒好事兒。顧辭側頭看著眼鏡眼鏡壓低聲音:“麻煩你能不能去找一下那個女玩家,我在這邊幫你拖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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