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走了多久,終於在前麵看到了一處光亮。
侍畫興衝衝地跑過去,走到近前卻又被澆了一盆冷水。
儘頭不是什麼出口,而是一間古銅房間。
在房間正中有張桌子,上麵放著一張紙條。
侍畫狐疑地上前,探頭一看,上麵瀟灑地寫了兩個字。
“蠢貨。”
侍畫呼吸一窒,心道不好,趕緊後退。
可此時身後古銅大門關上,整個房間溫度迅速升高。
銅的導熱性非常好,很快侍畫就感覺自己像是被架在火爐上烤一樣,腳掌燙的厲害。
地麵成了烤盤,她是爐子上待宰的魚肉。
溫度越來越高,這些古銅顏色甚至都有了變化。
侍畫不停地跺腳,燙得幾乎能跳一支霹靂舞出來。
她慘叫聲回蕩,在這封閉的小房間裡麵像是牛的吼叫。
“我錯了!”
“柔佳,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啊!是我!是我給惠妃娘娘出的主意,我承認,我不敢再瞞著了!求求你!我真的知錯了!求求你饒了我!”
侍畫絕望地道歉懺悔,可惜沒有任何人理會她。
葉雲歸欣賞著幻境裡侍畫遭遇的一切,將溫度又提升了好幾度上去。
自己是答應要放侍畫走,可是沒有說是讓她活著出去,還是死著出去啊。
對於侍畫遭受的一切,宮裡的人自然是不知曉的。
他們隻看到了侍畫的成功,爭先恐後的要從惠妃身上剜下肉來,換取逃走的機會。
惠妃當初讓柔佳跪碎瓷片,如今就有宮女用刀切開惠妃的膝蓋,廢了她的雙腿。
她曾嫌棄柔佳身上一股小門小戶的寒酸氣,如今太監就割掉她的鼻子,讓她再聞不得味道。
高高在上的惠妃,從來都沒有想過她當初折磨在他人身上的手段,有一天會讓她受到十倍乃至百倍的報複。
……
這些宮人一開始隻是單純的想要出去才折磨惠妃,可後麵上了頭,不乏有悄悄摸摸為自己報仇的。
他們殺紅了眼,這個切一塊,那個砍一刀,等到所有人都報複完了,惠妃渾身上下鮮血淋漓。
她鼻子被割掉,眼睛被剜走,手指一根根切斷,膝蓋也被廢掉,已經和人彘無差了。
“真像人彘啊。”葉雲歸念叨著。
惠妃聽到人彘,害怕得身子一抖。
葉雲歸蹲下來:“人彘的話,有頭發嘛?”
她話說著,手裡也沒有停下動作,抓住惠妃的頭發,看上去沒有使多大力氣,但隨便一扯,一整張頭皮就被撕了下來。
惠妃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隻剩下身體猛烈的抽搐,顯示她此次遭受的痛苦。
那些宮人們即使剛剛也下了死手,但當他們看到葉雲歸如此喪心病狂,依舊腿軟的一塌糊塗,差點就跪下了。
有個宮女實在怕了,小聲問:“柔,柔佳,我們能走了嗎?”
葉雲歸看著他們,像是才想起來一樣。
“哦,對,你們還要出去呢,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