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孟文瑤滑落的發絲收攏到耳後,李恒才認真道:“胡家家主雖然坐到禮部侍郎,但是胡家下一輩沒有一個拿的出手的人,如果這次擁立四皇子,胡家把握不住計劃,等胡家家主告老之後,以後幾十年胡家在京城將無立足之地,他們就明知道是火坑,也會往裡麵跳的。”
“那如果皇上當真要立了四皇子,我們是不是就要去封地了?”
“不會。”
這麼肯定夠,孟文瑤疑惑的問道:“殿下如何斷定?”
先皇後留下的人遍布後宮前朝,李恒對於禦書房裡的事情知道個七七八八,也知道皇上整日噩夢後,最關心什麼。
他冷冷道:“皇上愧對我的母後,總以為把我的身子調理好,有了子嗣,他就不會再做噩夢,所以你懷孕之前,他大概都會留我們在宮裡。”
既然說到這個話題,孟文瑤含羞帶怯的看向李恒,問道:“那殿下身子好些了嗎?”
孟文瑤話音一落,李恒就咽了一下口水,平靜的眼眸開始翻湧著巨浪,不消片刻聲音就有些沙啞。
“試試?”
嘴裡說著試試,手已經開始幫孟文瑤寬衣解帶了……
“殿下~”
“彆怕,我看過春宮圖,不會傷著你的。”
衣服一件件滑落,溫暖的手指在滑膩的肌膚上遊走,孟文瑤一陣顫栗後抱緊了李恒。
從溫柔小意到疾風驟雨,李恒很快就漸入佳境。
雲雨初歇,孟文瑤羞澀的不肯抬頭,小聲道:“殿下,讓人備水吧,妾身想沐浴。”
“不急,本王還要。”
……
孟文蘭的書信很快從胡氏那裡轉到胡家,看著一屋子的不孝兒孫,胡侍郎硬著頭皮也要給四皇子作勢,隻有這樣才能給家裡的男丁掙個前程。
朝堂上,胡侍郎再一次上奏皇上立儲,皇上不置可否,淡然道:“容後再議。”
皇上想往後拖,輿情可不容皇上拖拉。
第二日,京城各書院才子就紛紛寫詩寫文章讚揚四皇子,更有人起頭寫什麼請願書,讓皇上早日立儲。
“混賬,老四這是有多等不及,拉攏朝臣,在民間造勢,當朕的話是耳旁風嗎?”
禦書房碎了一地的陶瓷昭示了皇上的憤怒,除了禦書房裡的人沒有任何人知道。
大家還以為四皇子是皇上最受寵的兒子,更有朝臣以為皇上會因為才子們的請願而有所鬆動,開始三三兩兩的上書請立太子。
“朕,當真老了嗎?這些人是怕朕突然走了,江山傳承混亂嗎?”
禦書房裡的太監一個一個鵪鶉似的不敢說話,生怕惹了皇上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