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攝政王不能生孩子,很怕皇上將來把他的屍身挫骨揚灰了,對小皇帝還是很恭敬的,他們倆暗中較量,表麵上和平吧。”
這些終歸是彆人的訴說,孟文瑤需要自己親自看看,她問道:“最近皇宮有宴會嗎?”
在原主的記憶裡,雖然參加了不少宮廷宴會,但是都和女眷們周旋,除了小皇帝有些印象,攝政王好像是從來沒有見到過。
小芝搖頭,不過很快她又興奮道:“太後的生辰就要到了,每年這個時候,皇上就要攜百官去福壽寺給太後拜壽,我們關內侯府主子都要去,那時候小姐就能看到攝政王了。”
當年先帝崩逝,為了防止繼後垂簾聽政,特意下旨讓繼後出宮修行。
年幼的皇帝每年隻有太後生辰的時候,才能出宮拜見太後一次,為了給足太後榮光,必定是下令所有官員和家眷都要去給太後賀壽。
到時候人員混雜,確實是個和攝政王偶遇的好時機。
此時的城外,鄒誌遠緊趕慢趕,終於來到了彆莊。
他沒有任何鋪墊,直接跪倒在文信侯夫婦的麵前。
“父親,母親,兒子實在不喜歡那孟文瑤,兒子有自己喜歡的人,還請父親和母親成全。”
知子莫若父母,尤其是這麼多年,文信侯夫婦怎麼看不出來,兒子對那孟文瑤沒有意思。
但是聖旨賜婚,哪裡是說退婚就退婚的,鄒夫人歎了一口氣道:“為娘知道我兒心裡苦,可是這婚事如今算是板上釘釘,實在無法更改,你要是有喜歡的人,為娘做主納回府裡做個貴妾就是了。”
病氣纏身的文信侯也氣的上氣不接下氣,怒道:“逆子,你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你是文信侯的世子,肩負著鄒氏一族的未來。
我身子不好,以後頂門立戶就靠你了,那關內侯父子兩人都手握重兵,有這樣的嶽父和舅兄,我文信侯府何愁沒有再次輝煌的時候。
你自己偷偷愛戀的那個女子,能給我文信侯府帶來權勢還是榮耀,讓你鬼迷了心竅,寧願抗旨也要退了婚事。”
父母的反對根本動搖不了鄒誌遠火熱的內心,他堅定道:“她雖然出身不好,也幫不了我們家什麼,但是兒子愛慕於她,沒有她,兒子活著都沒有什麼意思,父親母親要是不同意,兒子也就不活了。”
“你!你!”
文信侯差點被兒子氣的直接四腳朝天,鄒夫人連忙幫著自己夫君順氣,又氣又急的訓斥鄒誌遠:“你不是小孩子了,怎麼如此胡鬨,要是當真不喜歡這門婚事,當時皇上詢問你的時候,你為何不反對。
就是昨天,說要去關內侯府提親,也是你主動提出來了的,我們也以為你想明白了,怎麼轉眼就變了,到底是你自己不喜歡,還是外麵的女子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鄒誌遠一時無語,當年皇上賜婚,他還是個十三歲的孩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接到了聖旨。
至於昨天主動提出去孟府提親,那更是被孟文山打的,他當時以為大不了把孟文瑤娶回來做個擺設,然後把柳夢茵納進府裡做妾。
如今不是峰回路轉,他有了娶柳夢茵為妻的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