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釋道:“父親母親,不僅是我要退婚,那孟文瑤也說我們不合適,將來就是成親,可能也是怨侶,萬一夫妻不和睦,導致兩府結仇就不好了。”
“當真?”鄒夫人問了一句。
鄒誌遠連忙點頭:“千真萬確,否則兒子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這件事情上反複。”
被氣的剛緩過氣來的文信侯也沉默了,要是關內侯府有意退婚,那這婚事對文信侯府的助力也沒有多少了。
“那孟府可說怎麼操作,總不能直接打皇上的臉吧。”
“孟文瑤說,找個大師,就說八字不合,事情已經過去三年,也許皇上早就忘記了也說不定。”
文信侯夫妻對視一眼,他們雖然希望得到關內侯府的助力,但是兒子的心意也很重要。
“太後的壽辰就要到了,到時候咱們一起過去,和孟家碰碰麵,若是能得到太後的旨意解除婚約,將來皇上怕也不會怪罪。”
事情峰回路轉,鄒誌遠大喜過望,連忙騎馬往回趕,終於在城門關閉之前進了京城,然後直奔柳府而去。
可惜,柳府大門緊閉,他叫了半天門,看門的仆人打開門縫看到是他,熱情而又疏離道:“竟然是鄒世子,這麼晚了怎麼過來,老爺和小姐都已經早早睡下了,您看老奴這是幫您叫醒,還是您明一早再過來?”
鄒誌遠想到是婚姻大事,不能草草商議,他後退一步,認真道:“那我明日一早,必來府上拜訪。”
第二天一早,鄒誌遠再次手提禮物,出現在柳府的時候,被告知:“老爺進宮給皇上講學去了,小姐去了福壽寺,說是太後想問問皇上的學問,皇上出不了宮,老爺就讓小姐先過去給太後說說。”
“這樣啊!”
被擋在門外的鄒誌遠也說不清現在是個什麼心情,覺得那心心念念的東西,終於可以唾手可得,忽然又變成了鏡中花,水中月。
不過,過幾天他也要去福壽寺給太後拜壽,到時候總能見到的。
然後,他又滿懷信心的出城找自己的父母去了。
而在茶樓裡等了一個上午的孟文瑤,不得不讓下人去文信侯府打聽,這才發現,這一家子都不在京城。
“這鄒公子怎麼如此不守時,說好了今天在這裡商量對策的。”
小芝嘀咕一句,又驚訝道:“小姐,不會是鄒公子聽說你要退婚,他後悔了,所以才不敢過來和你明說吧?”
孟文瑤驚訝於小芝的自信,苦笑道:“他心裡有彆人,怎麼可能不願意退婚,除非是想要我家的權勢,作為他家的助力,如果真是這樣,這鄒公子當真不是個男人。”
“那我們出城去找他說個明白。”小芝義憤填膺道。
“算了,太後壽辰就要到了,到時候總能碰到,也不差這一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