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瑤扇扇手裡的扇子,無所謂道:“為什麼不可能,莫非柳小姐聽到了什麼我們夫妻不和的傳言?”
“那些傳言柳小姐聽聽就是,怎麼還當真了?自我和夫君成婚,夫君對我話都沒有大聲說過,更是柔情蜜意數不勝數……”
話說一半,孟文瑤裝作不好意思道:“都是閨房之樂,讓柳小姐見笑了。”
她隨手撫摸手上的白玉鐲子,笑道:“聽說這是鄒家祖傳的鐲子,隻有當家主母生了嫡子方能繼承,你看,我剛懷孕,夫君就巴巴的求著夫人,把鐲子提前給了我。
我還說呢,要是個女兒怎麼辦呢?夫君說,要是生個女兒像我,他才更歡喜呢,而且我們夫妻恩愛,以後必定多子多福。”
聽著曾經對她視若珍寶的男人,轉頭就把另一個女人捧在手心裡,柳夢茵氣的都忘了她是來折麽孟文瑤的,反而被孟文瑤折麽的心痛難捱。
“呀,柳小姐臉色怎麼這麼白,可是哪裡不舒服?”孟文瑤關切的問道。
柳夢茵堪堪穩住氣的發抖的身子,擠出一個笑容道:“就是突然有些犯惡心,咱們彆坐著了,到園子裡散散步好了。”
她站起來,手伸向孟文瑤:“你過來,扶著我一些。”
孟文瑤猶豫了,這柳夢茵懷著龍嗣,她自然是不敢明目張膽的動柳夢茵。
但是柳夢茵就沒有這個顧慮,她要是仗著懷有龍嗣,不著痕跡的絆了孟文瑤一把,然後在哭著說自己不小心,孟文瑤如今也隻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無視那伸過來的手,孟文瑤歉意道:“我坐的太久,腳有些麻了,先在這裡緩一緩,要不柳小姐先走著?”
打定主意讓孟文瑤滑胎的柳夢茵怎麼肯先走,她堅持道:“腿麻就是坐的太久了,正是要站起來活動活動。”
剛好她要是不小心把孟文瑤絆倒了,也能怪到孟文瑤腿麻上。
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樹叢後麵,突然響起了“皇上駕到,攝政王駕到”的聲音。
很快,謝雲霓冷色幽冷的走了過來,並排而來的謝雲舟涼涼看了柳夢茵一眼。
“柳小姐既然身子金貴,更是要手腳麻利的嬤嬤伺候,怎麼讓一個腿腳發麻的人攙扶,要是摔倒了,傷著皇嗣了,怎麼辦?”
柳夢茵被謝雲舟一說,頓時就有些委屈,正想向皇上求助,就見皇上臉色冷的嚇人,她立刻腿一軟跪了下來。
“臣女思慮不周,還請攝政王見諒。”
生氣歸生氣,但是自己的女人被謝雲舟教訓,謝雲霓還是非常的不爽。
他笑道:“一個龍嗣而已,皇兄比我這個生身父親還著急,莫非是皇兄二十好幾,不能生育子嗣,看著子嗣就緊張?”
“放心,”小矮個謝雲霓,伸長胳膊勉強拍了拍謝雲舟的肩膀。
“朕如今才13歲,就有了第一個孩子,如此看來,朕此生必定子嗣昌盛,到時候必定會過繼一個兒子給皇兄上香的,皇兄彆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