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竟是拿出一封信,向著兩人遞來。
這一下可把魏忠義看呆了。
敢情這花娘不簡單,竟是陸塵派來的。
那豈不是說,即使陸塵走了,有這花娘在,正隆就是個牽線木偶的命啊。
或許還不止於此,整天被妖物吸食陽氣,皇上會命不久矣...
他在這進行頭腦風暴,正隆卻是徑直上前接過信。
“美人你是塵王派來的嗎,叫什麼名字,年方幾何,可曾婚配...”
雖是在問話,可正隆卻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問什麼,眼珠子都快掉到花娘身上了。
如此登徒子的做派,那女人顯然受不住,羞愧地低下頭,蚊蠅般的回複道。
“皇上,小女子年方二八,至於名字,塵王囑咐過,入這皇宮我便叫花妖了。
婚配之事...昨夜整完雲雨,小女的身子都是陛下的,您還要問這樣無趣的問題作甚~”
正隆聽到最後,不由放肆地大笑起來。
“哈哈,是朕的過錯,你說的對,不管以前有無婚配,現在肯定是沒有的。
哪個敢說有,朕把他九族都給砍了~”
正隆的話語和笑聲同樣猖狂。
這也不怪他,多年相思之苦一朝得解,高興才正常。
雖然明知這女子不是花娘,但至少不是宮女和玉枕頭。
而且容貌如此一致,態度也相當配合,培養出個花娘也不是難事。
正隆滿腦子都是花娘養成計劃,什麼江山社稷,什麼皇後太子,全都不重要了。
他開心的的不要不要的,可一旁的魏忠義見狀,心中慌的一批。
花妖啊,這可比花娘邪性多了。
還是陸塵親自起的名,這可是司馬昭之心,人儘皆知了。
不對,就皇上自己不知道,還笑的像個二傻子呢。
於是他急忙提醒道。
“皇上切勿輕信那些花言巧語,也不要太失態,小心樂極生悲啊~”
此話一出,正隆的笑停了,臉也瞬間就黑成了鍋底。
不怪他,樂極生悲可不是個好彩頭,換誰也不樂意聽。
正當他要發作時,那花妖突然提醒道。
“皇上,您還是先看了信吧,這是塵王所托,您不能讓小女失信於人啊。”
溫言細語,還有理有據,正隆聽的心情大好。
他也顧不得魏忠義的烏鴉嘴,立刻笑著回應。
“唔,花妖姑娘說得對,朕也是通情達理之人,自然不會拒絕。
所以朕這就看信。
不但看信,朕還要一字一句地好好看,保證讓花妖姑娘完成信使的使命,做個有信之人~”
說著他端正了態度,穩重地扯出信紙,竟然還當麵讀了出來。
“皇上,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臣或許已經踏上了中州之路。
臣來上京之前,其實什麼都知道。
本來我是不想來的,和幾個齷齪之人計較,屬實無聊。
這就如同狗咬人一口,人不能咬回去一樣。
隱學大勢已成,彆說他們這些跳梁小醜,就是整個世界的力量加起來,也無法阻擋。
這是大勢所趨,臣有這個自信。
但是想到您的處境,臣於心不忍,就隻能來了。
臣到上京隻是想證明一件事,遍數整個大乾,臣是您最應該信任的人。
這一點彆說王公大臣和皇室宗親,就是您的妻兒,也不能比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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