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徹則敢於對整個經濟體係動刀,無論是誰,都要把錢財貢獻出來,為他的大業貢獻力量。
一方麵是兩者的實力不同,無法采用相同的政策,畢竟能讓大明皇帝易溶於水的文管集團,在此時還沒有誕生。
另一方麵是觀念的不同,劉徹才不會優待那些東林黨,聽他們滿口虛假的大道理。
這樣的人才能了解稅收的調節作用有多麼重要
要是有人用東林黨那一套對付劉徹,一定會被殺得人頭滾滾。
劉徹在收攏人才方麵確實做到了不拘一格,給很多人提供了當官的機會,但是他殺起人來也是不拘一格。
汲黯就曾經勸諫:“陛下求賢甚勞,為儘其用,輒已殺之,以有限之士恣無已之誅,臣恐天下賢才將儘,陛下誰與共為治乎!”
你求取賢才非常辛苦,還沒等發揮人家的才乾,有點錯就把人殺了。隨意誅殺這些有限的賢才,我怕天下的賢才將要被殺光了,陛下以後和誰一起治理國家呢?
從當時的社會環境來看,汲黯說的沒有問題,讀書人很少,讀書又很難,人才的成長速度比不上劉徹殺人的速度。
你這邊沒等學會幾個字呢,那邊的屠刀已經收割了一條人命。
可劉徹的應對更絕,“何世無才,患人不能識之耳,苟能識之,何患無人!夫所謂才者,猶有用之器也,有才而不肯儘用,與無才同,不殺何施!”
簡直就是古代版的,世界上並不缺少美,隻是缺少發現美的眼睛。
隻是劉徹更加霸道,你要是有才能卻不肯為他出力,他也不會慣著你的毛病,在他這不會發生三顧茅廬的事情。
崇禎會相信那些東林黨的鬼話,劉徹卻不會,誰能帶來切實的好處他才會重用誰,不會相信什麼眾正盈朝就能帶來天下太平。
這種損有餘而補不足的思想,沒有幾個帝王能夠推行的下去,劉徹還是比較有希望的。
陸鳴繼續道:“陛下,往大說,這專利費是平衡天下百姓財富的手段,往小說,這是不能讓那些豪強大族白白占朝廷的便宜,朝廷供養的臣子研究出來的的東西,怎麼能白白給他們用。”
桑弘羊猛然點頭,讚同地說道:“陛下,咱們就往大了說,要不然就會有人說什麼與民爭利的話,往大說才能堵上他們的嘴。”
劉徹越想越有道理,雖然他不信奉黃老思想,但他可是天子,借鑒一下上天的做法沒什麼毛病吧。
朕收這些錢不是為了與民爭利,而是為了更好的代天牧民。天下百姓都是朕的子民,為貧苦百姓考慮一下怎麼了,誰敢反對就用唾沫噴死他。
現在他甚至希望有人會站出來反對,到時候就可以展現一下他最新的領悟。
“陛下,這提純法和曬鹽法可以收專利費,以後科學院的其他技術也可以收,誰要是敢偷偷地用科學院的技術卻不給錢,那就是在犯罪,一定要嚴懲。”
桑弘羊現在對陸鳴是越來越佩服,這掙錢的手段比他高明多了,不但把錢掙了,還能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譴責反對的人。
你才是驚世之才啊,我桑弘羊愧不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