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一直在國庫中,未曾想竟然前日送給了攝政王!
楚王扔下棋子,下意識拿起手邊的長劍,多年修生養性,就是想改改自己原本的性子,但是被衛拂衣這麼明晃晃威脅,他還是忍不住燃起怒火。
他在威脅他,如果真的比財力,他就會挪用國庫的錢。
淩陌自然也聽出來了,雖然有點傷心自己好像又要回到該死的地牢裡,但是心中卻有些坦然。
大反派的手段一向如此。
就像她知道即使是女裝出現楚王麵前,她隨便編一個淩陌的妹妹就可糊弄過去。
她也知道,衛拂衣此刻是真的動怒了——不然不會放出這樣會留下把柄的狠話。
雖然立竿見影,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一旦有人真的從國庫入手打算搞攝政王,他也會有一段麻煩了。
腦中一陣刺痛,淩陌覺得自己的現狀,還是少用點腦子比較好。
“噗——”
血氣還是壓不住了,淩陌手中的軟劍落地,她單薄的身子晃了晃,然後朝著地麵摔倒。
“淩家妹妹——”
霄寧舟武功高強,瞬間從窗戶躍出,踏水輕功而行,轉眼出現在舞台,接住了淩陌。
衛拂衣慢了一步,等墨一帶他到了台上,一把拉開了他,把黑裙女子抱起來,大步流星離開。
“教坊司和參賽的所有人都關起來!”
“給本王查!”
墨一單膝跪地,“是。”
“你們究竟又在做什麼打算!淩兄已經被你們抓起來了,為何還要抓他姊妹!”霄寧舟看向一旁的墨一,氣惱質問。
手中的劍提起指向他。
墨一一點都不在意脖子上的劍刃,即使一身傷,依舊行動自如,好似所有傷都是假的,轉身離去要調查。
“墨刹!你給我站住!回答我!你們究竟要做什麼。淩兄是我至交好友,我不會眼睜睜看著他和他的親人在你們手上的。”
“天真。”墨一看著他,垂下眼眸,冷笑,“還眼瞎。”一如既往的眼瞎。
霄寧舟看著丟下兩句就走人的男人,氣得手都在顫抖,卻偏偏剛剛下不去手的也是自己。
“墨刹兄,究竟為何……”
為什麼要忠奸不分,效忠攝政王。
為什麼要自甘墮落,成為如今誰都要罵一句的走狗。
為什麼……
淩陌昏迷過去,再待醒來,本以為會回到地牢,沒曾想入目的是奢華的室內裝飾。
一個身著宮裡服飾的侍女恭敬跪在床邊。
看到淩陌醒來,驚喜跑了出去:“姑娘醒了,姑娘醒了!”
怎麼感覺所有人都這麼開心。
淩陌眨了眨眼。
他們很熟嗎?還是宮裡的人都這麼淳樸?
想到“淳樸”這個形容詞,她自己都感到些許可笑了。
宮裡人淳樸?那山野裡的人叫什麼,工於心計?
“太好了姑娘,你醒了我們就不會死了。”一個明顯年齡比較小的侍女說話比較快,等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後,猛地捂住嘴,“我什麼都沒說。”
“誰要殺你們?”淩陌蹙眉。
“本王。”衛拂衣出現在宮殿,走向她,他的長發有些淩亂,看來來得很急,偏偏在淩陌麵前是一副不急不徐的模樣。
威壓的視線落在剛剛說話的小侍女,他淡淡命令:“管不住嘴,舌頭割了。”
“是。”
一群侍衛走了進來,抓住侍女。
“不要!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等等——咳咳,住手!”淩陌感覺反噬真的是要命了,現在係統又走了,打不開係統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