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隻是師姐妹之情(2 / 2)

她最好的…朋友。

“行吧行吧,師姐妹。”神劍有些賤賤的重複著,這兩種體質的人天生就會互相有所吸引,即便沒有什麼想法,但初始好感是終究無法避免的。

砰——!

它冒出劍鞘的一點寒芒被一隻手掌拍回鞘內,隔絕它的聲音。

【補章】

鬱眠這頭被升卿一把拎走後,隨手丟到了早已沒了溫度的床鋪之上,背朝後地跌在軟被上,手肘撐著軀乾。

此刻,身上都是黑灰,連帶著那張小臉也有些臟的嚇人,如同一個偷袈裟的黑煤炭。

“嗯?做什麼?”

鬱眠還以為真要繼續,雙腿下意識一縮,膝蓋並在一起,團成一團黢黑,眸子有些微張,透著疑色。

升卿微醋的心思還沒完全升起,就被這副模樣給惹得沒了氣性,揮手將鬱眠清理乾淨,淺笑著柔聲問道:“過來些,我莫不是洪水猛獸,會吃心挖肝,讓你躲到床窩裡去?”她說著,那眼刀子裡的利刃像是纏絲柔,將鬱眠脖子束住,一把扯到麵前來。

鬱眠雙膝與手並用,穿著隻剩貼身的米白色裡衣靠近,小聲逼逼道:“吃心挖肝自然不會,可你這個大妖精分明是會敲骨吸髓,攝魂奪魄的……”

“說什麼?”升卿哪能聽不清這膽子越來越大的嘴裡嘟囔著什麼,隻是一聲冷哼,神色冥幽得盯著她,像是暗夜裡靜靜燃著的青燈。

鬱眠小嘴一閉,遭了,怎麼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相處越久越放鬆,過往隻敢藏在心裡的大逆不道心思和話語,如今像是破了大洞的篩子,全漏了。

她忙對上親親夫人的眼眸,乖巧抬起手捏了捏升卿麵頰,彎眸笑眯眯哄道:“我說…夫人若是喜歡,我的心我的肝,給你通通咬下都可以…”

“剛剛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寧師妹怎麼來救我了?你扛下那些雷劫果真沒事吧?可不許騙我!”轉了個話題,一同三連問,將如今氣氛的矛頭趕緊轉移回正事。

她一提起,升卿便又想起了那些體質,那張嘴霎時像是燒硬的鐵鉗,根本開不了口。

嗬,她怎麼可能說出來……

“那位小弟子有法子救你,本尊為她護道,至於雷劫,不過化神罷了,不需要擔心。”沉默了許久,頂著鬱眠好奇的目光,升卿簡短敘述出來。

沒說明怎麼救的,也沒說明其中原理。

哪些早就埋進土裡的過往知識,什麼登對的體質,眠兒還是不知道為好。

“沒了?”

鬱眠聽著升卿微冷硬的口吻,就感覺她有什麼瞞著自己,隻是還不知曉她究隱瞞下什麼事情。

“你還想聽什麼?”升卿鳳眸眯起,秋水冷瞳,深沉似海,深邃黑濃,藏著濃鬱的偏執。

就好像,再繼續追問下去,會觸及到她不願開口的軟處,以此神情以做威脅。

在這股強硬之下,隱藏著她的一絲不安。

她擔憂鬱眠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動搖,那都會將她隱掩埋的占有欲激發。

隻可惜,倘若她如今臉頰兩腮之上,沒有落著四根瑩潤的指尖輕輕捏著,那就更有威懾力了。

鬱眠提著升卿柔軟冰涼的麵頰,輕輕朝上勾起,笑意加深道:“我們懷慈尊者這是生的什麼氣?”

彆人瞧不出來,她還能瞧不出來,這醋蛇定是又被刺激到了,隻是想不通是什麼事情將她刺激到了。

想起剛剛自己渡雷劫之時,是寧師妹救的她,想來是和這件事有關。

是因為……

是彆人救了她,不是升卿自己救的,所以感到內疚又酸澀嗎?

升卿不語,但卻是很受用這樣哄著的語氣,眉眼輕眨,收起那副陰鬱姿態,伸手附身去抱住了鬱眠。

“本尊並未生氣。”她反駁著。

“好,沒生氣,沒生氣…”鬱眠腦袋蹭了蹭耷在肩上的腦袋,笑著哄道:“不就是因為這回沒有親手救了我嗎,可我的夫人分明也做的很好了,你看你還扛下了雷劫,也為我擔下了這一番因果。”

“敢問這世間哪裡還能尋到我們懷慈尊者這樣好的夫人,你說對吧?”鬱眠的聲音含著笑意,透著少女特有的溫啞,清朗稚氣,飽含真心。

升卿聽得心頭一顫,人間百味獨貪此甜,嘴角再難壓下,笑的眉梢都掛上喜意,那股自得由內而外透出。

便是再契合又如何,眠兒從始至終都是她的,是她親手帶來的。

“巧言…”輕嘖了聲,唇瓣側著貼上耳後,落下一個挑逗的吻。

涼涼的,像是果凍落在上麵印了一下。

鬱眠耳根子霎時一紅,咬著下唇,暗惱自己不爭氣,這樣親密的相處怎麼說也數年了,怎麼就一點扛不住害羞。

偷偷作弊,運用靈力遊走到耳朵尖上,將輸送的血色疏通開,恢複如常粉白色。

“這不是多虧了你教的好…”鬱眠反口接回去,隨後想起了點什麼,將手順著升卿柔軟的身軀摸索去,掌心往下騰挪。

直到摸到腰上一處軟肉,上手輕揉。

身上的蛇女人微僵一瞬,而後如常問道:“眠兒這是做什麼…?”

鬱眠兀地鬆開手,有些疑惑道:“就是…你不是給我示範過身上軟處嘛,為何我碰你時候,都無甚反應?”

“怎麼我反應就那麼大?”這也太不科學了,難道身軀還會認主的嗎,不契合的神魂在裡麵,就是會感知更敏感一些?

“眠兒說的軟處,可是指這般?”蛇女人冰涼的手按上了綿軟,給鬱眠嚇得一激靈扭動。

“!等等…”鬱眠想推開,卻拗不過這蛇手勁,任她如何左右躲閃,那手還是死死貼合,未見分彆。

“快鬆開!色蛇…”她罵了聲,抬手拍去,鼻頭都皺成一團了。

升卿如她所願垂下手,露出手背被拍出的指印,委屈道:“疼。”

“你莫胡說,我都沒用力怎麼會疼!”鬱眠懷疑的小眼神盯著升卿,最後還是將手抓了回來,敷衍得輕輕吹拂兩下,有些傲嬌哼了聲,飽含深意。

知道蛇女人內心的小九九,愛裝的很,沒辦法,自己媳婦寵著點是應該的……

兩人便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閨房之樂,不足為外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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