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生病,就愛纏著媽媽,不管平時和彆人多親多近,這個時候都不好使。
夏夏和安安就可著夏卿卿一個人薅。
陸懷川皺眉,“來給我抱吧,我不說話,他們能怎麼著。”
夏卿卿道,“你可彆小瞧了這倆小家夥,他們才是最靈敏的,你以為他們能看到嗎,全靠嗅覺。”
要說大人分辨一個人靠視覺,那這兩個月的小家夥純靠嗅覺,他們能準確分辨出媽媽身上的味道,哪怕是未來有一天,一個一模一樣的人站在他們麵前,味道不對,他們也不認。
陸懷川看得心疼,兩個娃折騰到後半夜,這燒才慢慢退了。
夏卿卿幾乎是立刻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難得睡了個懶覺。
陸懷川早上走的時候,特意叮囑了田田,讓他守著夏卿卿,不要讓彆人打擾她,孩子餓了找他們舅舅或者奶奶,讓夏卿卿多睡一會兒。
田田還學著家裡警衛的樣子,恭恭敬敬給陸懷川敬禮,陸懷川好笑拍他腦袋,“行,像個爺們。”
昨天魏建德給陸家打電話,說有重要的事需要開個會,李國慶開車,兩人直奔長安街。
陸懷川到的時候,會議室裡已經到了大半,魏建德坐在主位上,陳星淵坐在他右手邊,左手邊的位置空著,陸懷川入座。
挨著他的是高家人,高兵的老子高興海,也是京城的二把手,京城土著。
陸懷川不在的時候,他坐陸懷川的位置。
會議說的主要內容不是彆的,是關於近期格外猖狂的人口失蹤案,臨近年關,全國各地的失蹤人口,尤其是年輕的女同誌,呈現一個密集高發的現狀。
魏建德痛心疾首,強調年前一定要做好防範和嚴懲工作,一經發現,絕不姑息!
散會後,陳星淵給陸懷川使了個眼色,兩人到一邊說話。
高興海主動喊魏建德,“魏書記,留步。”
魏建德臉色不太好,前幾天魏瑩回來跟他說,自己和高兵不合適,這門親事怕是要讓魏建德失望了,她雖然沒說具體原因,但魏建德知道魏瑩的性子,如果不是受了委屈,她不會拒絕的這麼果斷。
“魏書記,高兵的事我跟您道歉,您看咱們找個時間,我帶著那個逆子親自上門給瑩瑩賠個不是如何?”高興海雖然位置屈與魏建德之下,但魏建德是外來者上位,高興海這麼多年在京城打下的關係網可不是一個官銜就能代表的。
雙方正是都知道這層含義,才誰都沒有扯破。
魏建德淡笑,看不出情緒,高興海想著再說句什麼,陸懷川突然插聲進來,“魏書記,方便借一步說話嗎?工作的事。”
高興海眯眼看陸懷川,笑麵虎一樣,“那不妨礙二位,我先走。”
陸懷川是不是要和魏建德真的說拐賣的事,隻有他自己清楚,但是距離京城很遠的一個小村子裡,杜芳豔身上卻真真實實在上演被人拐賣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