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兩人對他絕對忠誠。
沒有一絲一毫其他心思。
以一敵百的強兵強將,魏建德有兩個,這誰能不羨慕。
陸懷川和陳星淵給海城的書記敬酒,兩人的漂亮話說的一個比一個好聽,坐在書記下首位的王天磊,整頓飯局,眼神一亮又一亮。
好久不見陸懷川,這男人還是這麼讓人眼饞。
本來以為杜方林可以做陸懷川的替代品,沒成想沒多久,王天磊就對他膩歪了,他不喜歡太主動的男人,越是對他愛搭不理的,他越是覺得興奮。
“書記這是敲打我呢,陸師長,陳秘書長,我敬二位一杯,還希望你們看在咱們也算一起吃過飯的份上,多指點一二,好讓我在書記身邊,多出分力。”
他起身敬酒,眼神直勾勾盯著陸懷川,天不怕地不怕的陸師長後背汗毛都豎了起來,一股子生理性反胃直往上湧,他沒接茬,起身往外走,“抱歉各位,方便一下去。”
想到什麼,他又扭頭看陳星淵,“王秘書,陳秘書長酒量好,工作做的也精,你可以多向陳秘書長請教。”
他憋著笑離開,臨走時拿走了桌上的煙。
陳星淵盯著他的背影,咬牙切齒。
王天磊挑了挑眉,看向陳星淵,陳星淵和陸懷川在某些方麵是很像的,都是塔尖的人,性格也特立獨行,王天磊隻挑優質男人,隨便拿下哪一個,他都賺了。
“陳秘書長,請多指教。”
陳星淵皮笑肉不笑,陸懷川離席了,他總不能也隨著離席,心裡給陸懷川記了一筆,他端起酒杯乾了下去。
魏建德打圓場,“阿川那個人就那脾氣,自由慣了,我的麵子都不給。”
海城的書記賠著笑,人家有那個資本呀。
在那位麵前都有特權的人,自然是來去自如,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更不用討好恭維任何人。
一支煙還沒抽完,陳星淵拎著外套出來,陸懷川終於憋不住笑,“怎麼樣陳秘書長,感覺如何?”
陳星淵沒什麼笑臉,嚴肅得很,“小人得誌。”
陸懷川舌尖勾了勾,掏出火柴給他點了一支煙,兩人比肩而立,站在通風口抽煙,“都當舅舅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小心眼兒。”
陳星淵餘光瞥了眼身後,掐滅隻燃了一半的煙,轉頭看陸懷川,臉上突然揚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這笑,看得陸懷川骨頭縫發寒。
還不等他問句什麼,陳星淵已經抬腳離開。
“怎麼又回來……”了。
“陸師長怎麼出來這麼久?”王天磊喝了不少酒,臉頰有些紅。
“你出來做啥?”陸懷川大老爺們講話,半點兒不溫和。
“陳秘書長說您沒有火,拜托我幫您出來送火柴的。”他將手裡的火柴遞給陸懷川。
好你個記仇的老東西。
敢玩他!
陸懷川手插在褲子口袋裡沒動,王天磊的手就僵在半空中,兩個人都沒有下一步動作。
“不用了,突然不想抽了。”他轉身離開,抽了一半的煙被他掐滅堵在窗台上。
王天磊盯著他的背影,目送他進了包廂,兩根手指捏起窗台上的半支香煙,劃了一根火柴,點燃後,輕輕含住煙嘴兒,緩緩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