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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必說得這般清楚。
左右瞧了瞧,也都是自己院子的人,莊冬卿想了下,好像也沒有不能直說的理由,道:“我就是覺得,陶太妃還挺客氣。”
岑硯卻意味莫名看了他一眼,笑道:“那是。”
莊冬卿覺得這話裡有話,但隻見了陶太妃一麵,一時間還分辨不出來。
莊冬卿好奇另一件事,沒按捺住好奇心,還是問了,聲音壓得很低,用過了午飯,兩人都在內間的時候,問的。
“陶太妃是不是很美啊?”
岑硯:“怎麼這麼說?”
莊冬卿看著岑硯的臉,遲疑道:“感覺?”
偏岑硯還賣了個關子,“下午你見到就知道了。”
“恐怕和你想的不太一樣。”
莊冬卿更好奇了。
但一直問彆人媽媽也不太好,到底按捺住了。
岑硯:“折騰了一早上,不累嗎?”
“……累。”
“那睡會兒,彆想了,困了嗎?”
不提的時候不覺得,一問,莊冬卿犯了食困。
點頭,跟著與岑硯一道,午休了。
等下午起來,身邊已經沒了岑硯的身影,料想是去書房忙活,處理公務了。
慢悠悠起來,未料一覺過後,事件的走向,變得更為魔幻了起來。
“陶太妃收拾好了之後,用過午飯,掐著點去了太妃院子,給太妃請安。”
六福對莊冬卿道。
兩人,一個是正妃,一個是側妃。
按理側妃是應該去向正妃請安的,陶太妃這做法沒什麼不對,用了午飯就去,還顯得對太妃十分敬重。
六福:“但太妃沒見她。”
莊冬卿:“啊?”
六福:“晾了半個時辰,最後……”
莊冬卿:“最後陶太妃走了?”
六福:“最後是柳主管過去,讓陶太妃離開的。”
莊冬卿:“啊?!”
六福:“然後陶太妃說禮不可廢,對著院子行了個禮,當拜見過了,這才離開。”
“?!!”
不是,啊這,啊這……
莊冬卿不可思議:“陶太妃的脾氣,這麼好嗎?”
也把六福問住了,想了想,極不確定道:“或許,是吧?”
有些事跟在莊冬卿身邊,身為他的心腹,六福也知道的,比如岑硯生母這回事。
六福:“如果不是脾氣好,王爺又是親生的,沒必要這麼卑躬屈膝吧?”
這話也問住了莊冬卿。
覺得有道理,隱隱約約卻又覺得哪裡不對的樣子。
沒一會兒,去當和事佬的柳七回來了,從人進了院門起,莊冬卿那好奇的眼睛就把人望著,一路望到了跟前
,隨著柳七進了書房,等柳七從書房出來,這眼神再度繼續。
柳七:“……”
柳七被瞧得沒辦法,不得不上前與莊冬卿問了個好,無奈道:“小少爺你有話問我吧?”
莊冬卿:“被你看出來啦!”
“……”這模樣,想裝不知道,柳七覺得也很難的。
莊冬卿:“我就是,有點好奇。”
“您說。”
莊冬卿還左右看了看,對柳七招手,等人走近了,悄咪咪道:“陶太妃她,就是這個性子嗎?”
“就,我瞧著,挺好說話的。”
柳七想了想,點頭,“陶太妃是這樣,我從小都沒見過她紅臉。”
“那她性格挺好的啊。”
柳七又語窒了。
柳七不說話,莊冬卿也迷糊,大眼瞪小眼片刻,柳七隻道:“小少爺您過段時間就知道了,陶太妃她這樣,和您想的,恐怕還是有些出入的。”
“?”
莊冬卿想繼續問,奈何天公不作美,岑硯出來了。
莊冬卿趕緊拉開和柳七的距離,打哈哈讓柳七坐下休息。
柳七:“……”
岑硯:“……”
岑硯走近,捏了捏莊冬卿的臉頰,好笑道:“陶太妃收拾妥當了,我們過去吧。”
是的,柳七到來,其實就是報的這件事。
那邊拜過太妃主院,
他們可以去見陶太妃了。
*
雖然岑硯說不用,奔著禮節,莊冬卿還是換了件衣服。
不算莊重,岑硯沒讓他選繁瑣的,就換了身得體的。
到了陶太妃院落,莊冬卿第一次來,和太妃那邊的比起來,其實規格差不多,隻是稍稍靠裡了些,並沒有厚此薄彼誰。
通報過,極快,婢女便出來請人了。
老實說,莊冬卿還是有點不適應,感覺在夢裡。
和太妃差得太遠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這僅僅隻是這場魔幻會麵的開頭。
進了主屋,見禮,叫他們坐下。
莊冬卿抬了頭,這才真正見到了陶太妃,和他想的……確實不大一樣。
他以為陶太妃是和岑硯一般,五官姣好,美得比較豔麗。
但,不是,完全不是。
陶太妃長得和她的氣質一般,是溫婉型的,舉手投足自帶一段風情,很有韻味。
但不是明豔的長相。
頭飾也偏好玉器,能看出來沒有太妃的那些貴重,但很配她通身的柔婉氣質,也是首飾襯著人,不搶人的風頭。
抬手叫起間,莊冬卿在陶太妃腕間也瞧見了一抹紅。
又是一串南紅瑪瑙。
但像是冰飄花,與岑硯手上的滿肉,還不儘相同。
莊冬卿覺得哪裡不對,但細看岑硯與陶太妃的五官,倒也是很相似的,可呈現出來的氣質,偏偏又截然不同。
也不好盯著人看久了,疑惑便壓在了心底。
跟著便是寒暄。
嗯,很能寒暄。
怎麼說呢,就……很周到。
甚至還問了幾句中毒的事,不像是完全不關心的模樣,倒讓莊冬卿有些困惑了。
岑硯卻是神色淡淡,問便應。
幾句之後,說到了莊冬卿。
照舊問姓名年齡還有家世,莊冬卿一一答了,問得,還比較細致。
莊冬卿有些惴惴。
但問完,緊跟著陶太妃便道:“挺好的。”
莊冬卿:“?”
陶太妃:“沒想到你喜歡男子,如今身邊有了人照應,也不至於冷清。”
啊,這麼……溫情的嗎?
岑硯隻點點頭。
陶太妃:“可是子嗣……”
莊冬卿又來了精神,感覺談話到了正軌。
陶太妃問道:“你是準備過繼誰的呢?”
莊冬卿:“??”
岑硯與太妃怎麼說的,同陶太妃便是怎麼說的。
沒提莊冬卿能生,但孩子不用擔心,有,也一定是自己的。
陶太妃點了點頭,鬆了口氣,“如此便好,王府也不至於斷了香火。”
“你向來也是有主意的,我便不多問了。”
說完,看向莊冬卿的眼神又多了幾分憐愛。
莊冬卿一頭霧水。
喝了口茶水,室內靜了片刻,陶太妃又緩緩問起:“既然身份也匹配,那準備什麼時候請封呢?”
莊冬卿:“?”
直覺在說自己,莊冬卿懵懵的:“什麼請封?”
陶太妃:“王府的婚嫁都需要陛下批準,正妃或是側妃,都是要上書請封的,你們既然情投意合,那什麼時候請封呢?側……”說了一個字,又去看岑硯,想了想道,“應當是請封正妃吧?”
莊冬卿:“啊?”
陶太妃以為自己說得不夠詳細,還解釋道:“折子遞了上去,批準也需要一段時間的,批下來了,才算是過了明路,才不耽誤後續籌備婚禮什麼的。”
莊冬卿:“啊??”
陶太妃:“剛好,到時候孩子由你帶,也是個名正言順。”
莊冬卿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問號已經堆成了彈幕,刷屏了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