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甚至直接衝上舞台,想要暴揍吳家兩兄弟。
如果不是因為在場的武警比較多,這兩兄弟絕對會被暴怒的人民群眾打死。
李響在這群人當中看到了受到迫害的金枝和秦林,看到了苗翠花,看到了……
這件事結束後,吳家兩兄弟的死刑也算是鐵板上定釘了。
晚上時候,李響把省調查小組送上了火車。
調查小組的人並沒有驚動縣裡的人,甚至,縣裡的許多領導都不知道有調查組的人來這件事。
調查小組走了以後,李響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些天,他一直在為把吳家案子辦成鐵案這件事勞力費心,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不過好在,吳家這棵大樹就這樣頃刻間倒塌了。
輕鬆下來的李響,第一件事就想回到家裡,和家人在一起。
拖著疲憊的身軀,李響開著車,飛快地向家中行去。
回到家裡,看著熟悉的大瓦房,李響心中無比的愜意。
院落裡,母親抱著李響的女兒,正在那裡賞花。
李響幾步走到母親身旁,接過女兒,笑著說道:“媽,都結束了,不用再讓我爸裝植物人了。”
“不用裝了?”房間內,李玉樹聽到兒子的聲音,騰的一下就從病榻之上坐了起來。
李響點了點頭道:“吳家這些年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現在都已經伏法了。”
李玉樹拿起旁邊的報紙,點了點頭道:“這些事情我也通過報紙知道了,小李子,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
“確實是我做的,但都在規則之內,吳家兩兄弟這些年在縣城裡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們活該受到這種懲罰。”
李玉樹點了點頭,有些欣慰地看了李響一眼道:“孩子,你真的長大了,已經可以獨立的麵對這個世界了。”
李響笑了笑,不置可否。
在家裡呆了三天後,李響再一次來到了縣城,回到了熟悉的一高中,開始了他的校園生活。
黃廷忠和陳培峰見李響回來了,紛紛過來詢問。
“李響,你這兩天跑哪裡去了?我們都想你了。”
“還有,你這兩天沒請假,咱們的班主任李猛都生氣了,還說要弄死你呢。”
李響笑了笑,不置可否。
果然,第二節課的時候,李猛就把李響叫到了走廊,進行了單獨的談話。
“李響,你就這麼出去瞎混,連假都不請嗎?”李猛喘著粗氣,似乎十分生氣:“我和你說,你這叫逃課你知道嗎?在沒經過我允許的情況下,私自逃課一個星期,這是要開除的。”
李響笑了笑,拍了拍李猛的肩膀道:“老師,不好意思,我和校長請了假,忘記和你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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