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長天和李明珠分彆後,趙長天驅車往家走。
夜晚的街道上,車輛稀少,燈光昏暗。
趙長天的心中還在思考著分公司的未來發展。
他知道,作為分公司的一把手,他肩負著重大的責任。
尤其是大乾一百天期間,分公司的表現,尤為重要。
而此時,張誌剛卻正和田月在醫院外的街道上發生著爭執。
張誌剛的心情很不好。
之前他在與李銘交談完後。
離開豪林酒店,把周平原約了出來。
他試圖再次當麵勸說周平原——
能夠按照他的想法給趙長天搗亂。
甚至實名舉報趙長天。
時間回朔——
周平原坐在張誌剛對麵,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
“這件事情確實很棘手啊。
趙長天在分公司的地位很穩固。
我要是貿然行動,恐怕會引火燒身。”
張誌剛皺著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
“周平原,你怕什麼?
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做。
一定能掀翻趙長天,讓他身敗名裂。
到時,我保證你能得到你想要的。
官複原職隻是第一步。
以後你還有機會晉升到分公司副經理。
甚至當分公司一把手都有可能。”
周平原猶豫了一下,說:“我還是得再考慮考慮。
畢竟這不是小事。
一旦出了問題,我的前途可就全毀了。”
張誌剛看著周平原那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心中充滿了惱火和無奈。
他知道周平原是個老奸巨猾的家夥。
但他沒想到周平原會這麼難說服。
“周平原,你彆再拖了。
時間不等人,我們必須儘快行動。”
周平原歎了口氣,說:“張誌剛,我真的很為難。
你讓我再想想吧。”
無奈之下,張誌剛帶著失望的心情與周平原分開。
與周平原分開之後。
張誌剛又給田月打去電話。
他表示希望見田月一麵。
張誌剛之所以想見田月。
一方麵,是希望看看能不能說動田月——
再一次寫舉報信,舉報臨海分公司在工程安全上存在重大問題。
另一方麵,張誌剛還想哥田月再次親熱一番。
先後兩次侵犯田月這個逆來順受的小女人。
讓張誌剛頗有一種食髓知味的感覺。
當張誌剛打進電話時——
田月正在鼓搗手機打發無聊的時間。
聽到手機響起,看到是張誌剛的號碼。
田月心中湧起一股厭惡,以及恐懼。
她不想接張誌剛的電話。
但又擔心張誌剛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接起了電話。
“田月,我想見你一麵。”張誌剛的聲音傳來。
田月冷冷地說:“我沒時間,我正在照顧我丈夫。”
張誌剛有些惱火,說:“田月,你彆不識抬舉。
我大老遠地來到臨海,就是為了見你。
你要是不出來,後果自負!”
田月心中一陣恐懼。
但她還是堅定地說:“張誌剛,我不會見你的。
你彆再來糾纏我了。”
張誌剛威脅道:“田月,以我的身份。
——要想對付你這樣一個普通的女人,有的是方法。
你最好考慮清楚。”
田月被張誌剛的威脅嚇到了。
她知道張誌剛有權有勢。
如果他真的要對付自己,自己肯定會很慘。
在糾結中,她還是決定先穩住張誌剛。
“張誌剛,我現在真的走不開。
等我丈夫的情況好一點,我再去找你行嗎?”
田月試圖拖延時間。
張誌剛卻不依不饒,說:“不行,你現在就出來見我。
我就在醫院外麵等你。”
田月無奈,隻能趁著李成睡著了。
悄悄來到醫院外麵。
她的心情非常沉重,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張誌剛。
張誌剛看到田月出來,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田月,你終於出來了。
我就知道你會乖乖聽話的。”
田月看著張誌剛,眼中滿是厭惡。“張誌剛,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不會再做違法的事情。
你彆想讓我寫什麼舉報信。”
張誌剛卻不以為然,說:“田月,你彆這麼固執。
隻要你寫一封舉報信,就可以解決很多問題。
你丈夫李成現在住院,需要很多醫藥費。
你沒什麼錢了吧?”
田月沒有否認,說:“是,我現在確實很缺錢。
但我不能為了錢去做違法的事情。”
張誌剛說:“隻要你答應我的要求,再寫一封舉報信。
我可以給你20萬。
20萬啊!
田悅,有了這20萬,就能讓你丈夫有足夠的治療費用。
而且,如果20萬不夠。
我以後還會給你更多的幫助。
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
錢都不是問題。”
田月聽了張誌剛的話,心中一時有些心動。
20萬對於她來說,確實是一筆很大的數目。
有了這筆錢,丈夫的治療費用就有了著落。
自己也就不用挖空心思的四處借錢。
但她也知道,如果她真的按照張誌剛的要求去做。
就會徹底得罪臨海分公司。
上一次她寫誣告信。
臨海分公司紀檢科科長李佳麗,已經鄭重跟她說過——
念在她是初犯,而且也算是情有可原。
就原諒了她。
李佳麗嚴肅地警告她,如果再有下一次。
一定會訴諸法律手段。
會把田月送進監獄。
田月知道,李佳麗絕不是虛言恫嚇。
此刻,田月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掙紮。
她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一方麵,她需要錢來救丈夫的命。
另一方麵,她又不想做違法的事情。
不想成為張誌剛的工具。
“張誌剛,我不想做違法犯罪的事情。
你不要坑我了。”
最終,田月咬著嘴唇,堅定地說。
張誌剛看田月態度決絕。
便又說道:“田月,我大老遠的來一次臨海。
你不能讓我毫無收獲的就回去。
今天晚上陪我吧。”
田月一聽,臉色陡然一變。
她連忙搖頭,說:“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張誌強,你都已經強占我兩次便宜了。
我心裡對我丈夫很愧疚。
我絕對不會再讓你碰我!”
張誌剛說:“田月,我剛說過。
以我的身份地位。
要對付你這種女人。
有的是辦法。
我勸你不要惹火了我,否則你吃不了兜著走。”
田悅壯著膽子說:“你能把我怎麼樣?”
張誌剛說:“我可以利用我的影響力。
讓你和你丈夫以後寸步難行。
還有,你上次寫誣告信收了我的錢。
如果我讓人把這些事宣揚出去。
警察一定會把你抓起來。
臨海分公司和趙長天也不會放過你。”
聽著張誌剛的威脅,田月先是一驚。
她沒想到張誌剛會這麼卑鄙。
竟然用這種方式來威脅她。
但隨即,她也強硬地說:“張誌剛,你強奸過我兩回。
如果你把我的事情宣揚出去。
我就去派出所報警,把這些事情都捅出來。
大不了魚死網破。
我看咱們誰更倒黴。”
張誌剛沒想到田月會這麼強硬。
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他知道,如果田月真的去報警。
他會有很大的麻煩。
但他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
他必須想辦法讓田月屈服。
“田月,你彆衝動!
報警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警察不但不會相信你。
你還會因為誣告我,被關起來。
而且,還會把你自己搞得聲名狼藉。
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一個水性楊花的爛貨。
你想想你的丈夫。
他還在病床上等著你去照顧他呢。
如果你去報警,你會失去一切。”
張誌剛試圖威脅田月。
田月的心中一陣動搖。
她知道張誌剛說的有可能發生。
她不能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
而讓自己身敗名裂。
可她又真的不想再次妥協,被張誌剛玷汙。
“張誌剛,無論如何,我不會再被你威脅。
你休想再占我的便宜!”
田月堅定地說。
張誌剛看著田月,心中充滿了惱火和無奈。
他意識到,今晚,自己隻能一無所獲的離開。
但他不會就這樣放棄。
日後,他一定會想辦法讓田月屈服。
“田月,你會後悔的。”
張誌剛說完,轉身離開了。
田月看著張誌剛的背影,暗自鬆了一口氣。
回到醫院,田月坐在丈夫的床邊。
心中充滿了愧疚和痛苦。
她不知道是否應該告訴丈夫——
張誌剛對自己所做的一切。
她也不知道丈夫是否能夠理解她的無奈和絕望。
也許,她坦誠相告,丈夫能夠理解她。
並包容她所犯下的那些錯誤。
但田月其實知道,這一切都隻是她的幻想。
李成絕對沒有那麼大度!
他一定會暴跳如雷。
甚至會動手打她。
思前想後,田月知道,她隻能選擇繼續隱瞞。
田月不知道的是。
當張誌剛離開醫院,走出不遠的距離。
正打算揮手叫停一輛出租車,然後返回豪林酒店時。
突然,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背後襲來。
一雙有力的手臂如同鐵鉗一般。
一下子扼住了他的脖子。
張誌剛在驚慌中極力掙紮,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恐懼如同潮水般迅速將他淹沒。
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隻剩下本能的求生欲望。
然而對方的力氣極大,根本不容他反抗。
迅速把他拖到了路邊的一個陰暗的角落裡。
這個角落仿佛是被世界遺忘的地方,沒有一絲光亮。
黑暗如同厚重的帷幕將他們籠罩。
張誌剛的恐懼在這無儘的黑暗中迅速蔓延。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
心跳如擂鼓般在耳邊回響。
他的眼睛努力適應著黑暗。
但隻能看到模糊的輪廓,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
到了角落裡,那個人直接把張誌剛放倒在地。
張誌剛還沒來得及反應,拳頭便已經落下。
狠狠地砸在他的身上。
張誌剛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要被這股力量撕裂一般。
疼痛瞬間傳遍全身。
第一拳砸在了他的腹部。
強烈的疼痛讓張誌剛差點喘不過氣來。
他痛苦地蜷縮著身體。
試圖躲避接下來的攻擊。
但根本無濟於事。
那一瞬間,他仿佛看到了無數星星在眼前閃爍。
胃部一陣痙攣,差點嘔吐出來。
緊接著,又一拳打在了他的臉頰上。
張誌剛隻覺得腦袋一陣眩暈,嘴裡湧起一股腥味。
他的耳朵嗡嗡作響,眼前的景象開始變得模糊。
他能感覺到臉頰迅速腫脹起來。
疼痛如同電流般傳遍全身。
他的心中充滿了驚恐,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要對他下如此重手。
那個人似乎頗為專業,專挑張誌剛身上容易疼痛的部位毆打。
一腳踢在了他的肋骨處。
張誌剛發出一聲慘叫。
感覺自己的肋骨仿佛要斷了一般。
疼痛如同電流般傳遍全身。
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變成了一個痛苦的容器。
每一處都在承受著難以忍受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