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剛一邊慘叫,一邊求饒:“求求你,彆打了!
求求你放過我,你到底是誰?”
然而,那個人根本就是不管不顧。
每一拳每一腳都似乎
帶著強烈的憤怒。
仿佛要把張誌剛活活打死。
張誌剛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困惑。
他不知道這個人是誰,為什麼要對他下如此重手。
他試圖回憶自己最近是否得罪了什麼人。
但腦海中一片混亂。
疼痛讓他的思維變得遲鈍。
他隻能感受到無儘的恐懼和絕望。
他覺得這個穿著黑衣的男子,似乎和他有著深仇大恨。
張誌剛的身體在地上翻滾著,試圖躲避攻擊。
但每一次都被對方準確地找到弱點。
再次遭受重擊。
他的心中充滿了絕望,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終於,暴力毆打持續了幾分鐘後。
黑衣人停了下來。
在臨走之前,他冷冷地說:“以後不要再招惹田月。
否則我下次會直接要你的命。”
接著,他還警告張誌剛不要去報警。
否則他下一次就會直接砍斷張誌剛的脖子。
張誌剛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他的身體到處都是疼痛。
心中更是充滿了恐懼。
他不知道這個戴著口罩的黑子人是誰。
但他知道這個人是為了田月而來。
他一直以為,自己可以對田月這種社會底層女人為所欲為。
卻沒想到會引來這樣的報複。
張誌剛無比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
他的身體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他看著黑子人離去的方向,心中充滿了不安。
他不知道這個人是否還會再次出現。
“也許,應該儘快離開臨海。”
張誌剛心中泛起這個念頭。
思緒起伏間,張誌剛拖著受傷的身體。
緩緩地走向路邊。
他試圖攔下一輛出租車。
但他的樣子實在太狼狽了,司機們都不敢停下來。
他的臉上滿是血跡,衣服也被撕破了。
張誌剛隻感覺無比淒涼。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如此落魄的一天。
他看著一輛輛出租車從他身邊駛過。
卻沒有一輛願意停下來。
他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悲涼。
他艱難地走著,心中充滿了痛苦的權衡。
報警,這是一個可能的選擇。
他可以讓警察來找到黑衣人,保護自己的安全。
也能讓警察把自己送到醫院去。
但一想到,他報警後必須說出田月的事情。
一旦警察經過調查之後。
查到了他曾經兩次侵犯過田月,那他的問題就大了。
他知道強奸罪的嚴重後果。
尤其是兩次犯罪,那將是他無法承受的。
他想象著自己被警察帶走,麵臨法律的製裁,身敗名裂,失去一切的場景。
心中充滿了恐慌。
他在心中不斷地權衡著利弊。
一方麵,他渴望得到保護,擺脫這個黑子人的威脅。
另一方麵,他又害怕自己的罪行被揭露。
陷入更加可怕的境地。
這種痛苦的權衡讓他的內心備受煎熬。
最終,張誌剛放棄了報警的打算。
他知道自己不能冒險。
不能讓自己陷入更大的危機。
他隻能選擇默默承受這一切。
希望這個黑子人不會再次出現。
同時,自己也要儘快離開臨海——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他沿著街道艱難地走著。
終於找到了一個小診所。
診所的燈光顯得有些微弱。
但對於張誌剛來說,卻如同救命的稻草。
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診所裡的醫生看到張誌剛的慘樣,嚇了一跳。
張誌剛的臉上布滿了傷痕,血跡已經乾涸。
衣服也破爛不堪。
在張誌剛的要求下——
醫生趕緊為他進行包紮,處理傷口。
張誌剛坐在那裡,身體的疼痛讓他的眉頭緊緊皺起。
經過簡單包紮完後。
張誌剛的形象大為改觀。
付過錢,他又立刻打車前往大醫院進行檢查。
他擔心自己會被打出內傷來。
畢竟那個人的攻擊實在是太猛烈了。
張誌剛家庭優越,又是國企乾部。
有著大好前途。
他可不希望自己身上留下什麼隱患。
影響到未來的人生。
在去醫院的路上,他的心中充滿了焦慮和擔憂。
來到一家大醫院。
張誌剛進行了一番拍片和各種檢查。
等待結果的過程中,他的心中充滿了擔憂。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否真的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如果有內傷,那將會對他的未來產生巨大的影響。
他坐在醫院的走廊裡,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們。
心中充滿了孤獨和無助。
他覺得自己仿佛被世界拋棄了一般。
沒有人可以依靠。
終於,檢查結果出來了。
張誌剛受的都是皮肉傷,並沒有什麼內傷。
這讓張誌剛感覺到鬆了一口氣。
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離開醫院,張誌剛回到豪林酒店後。
李銘看到他的慘樣,問他發生什麼了。
張誌剛隻說太倒黴了,遇到一個搶劫的。
他在奮力掙紮中,被那個搶劫的人打成這樣。
李銘倒也沒有懷疑什麼。
他安慰了張誌剛一番後。
正想要跟張誌剛繼續商談如何對付趙長天時。
但張誌剛卻沒有了心情。
那個黑子男子的威脅一直在他的腦海中回蕩。
他表示他要休息,不想再談論任何事情。
張誌剛回到自己的客房,躺在床上,心中充滿了忐忑。
他感覺那個黑衣男子是真的有可能會把他乾掉。
如果他再繼續糾纏田月,後果不堪設想。
他決定暫時放棄對田月的逼迫。
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
輕輕地灑在房間的地板上。
張誌剛躺在床上,雙眼睜得大大的。
他整晚都沒有睡覺。
臨海這個城市對他而言。
此刻就像一個充滿惡意的陷阱。
每一個角落都可能隱藏著未知的危險。
他又一次回想起——
昨晚被那個黑衣男子毆打時的場景。
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黑子男子冷酷的眼神、凶狠的拳頭。
仿佛還在眼前晃動。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臨海了。
否則可能會麵臨更大的危險。
張誌剛迅速起身,開始收拾行李。
他的動作有些慌亂,仿佛在逃離一個即將崩塌的世界。
他把衣服胡亂地塞進箱子裡。
心中隻有一個念頭——
儘快離開這個可怕的城市。
他的臉上還帶著昨天被毆打的痕跡。
雖然經過了醫生的處理。
但依然顯得狼狽不堪。
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心中湧起一股悲涼。
他曾經是那麼的自信和驕傲。
但現在,他卻像一隻受傷的野獸,四處逃竄。
他拖著行李箱,匆匆走出酒店房間。
在酒店大堂,他的心情依然緊張。
眼睛不時地掃視著周圍。
生怕那個黑衣男子再次出現。
他的腳步有些急促。
仿佛在躲避著什麼看不見的敵人。
走出酒店之前,張誌剛才想起。
應該通知李銘,自己即將離開臨海。
他拿出手機,撥出了李銘的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
李銘對張誌剛的決定很詫異。
他原本以為張誌剛這次約他來臨海,會多停留兩天。
至少也要達成一定成果之後才會離開。
但沒想到張誌剛在一無所獲的情況下,就打算離開了。
李銘急忙趕到酒店大堂。
看到張誌剛的樣子。
他心中充滿了疑惑。
“張哥,你怎麼這麼匆忙呢?
是有什麼要緊事嗎?
現在我們沒達成什麼成果,你就離開了。”
李銘試探著問道。
張誌剛的臉色陰沉,他看著李明,心中有些猶豫。
不知道該不該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他。
但他又怕李銘知道後,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這件事情涉及到他的一些不光彩的行為。
“我在滬市那邊臨時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去處理。
這邊的事就交給你了。”
張誌剛含糊地說道。
李銘微微皺起眉頭。
他知道張誌剛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但人家不想說,他又不好多問。
“張哥,那你放心回去吧。
這邊的事情我會儘力去辦。”
張誌剛看著李銘,嚴肅地說:“一定要抓緊時間說服王美霞。
讓王美霞實名舉報趙長天。
現在看來,周平原那個老滑頭很難對付。
要想鼓動他去舉報趙長天很困難。
現在主要的突破口,就是在王美霞這邊。
既然王美霞收了你五萬塊錢。
就說明這個女人現在非常急需用錢。
你可以拿這個為突破口。
無論如何,也要讓她寫舉報信。”
李銘點點頭,說:“好的,張哥,我一定儘最大努力。”
張誌剛又叮囑道:“你讓你叔叔那邊也要加大力度。
讓你叔叔儘快催促秦海山對趙長天下手。”
李銘說:“放心吧張哥,我會跟我叔叔說。
但現在劉曉光對趙長天的態度有所變化。
要通過紀檢處那邊直接對他下手,風險很大!”
張誌剛皺起眉頭,思考了片刻。
他知道劉曉光的態度變化,對他們的計劃是一個很大的阻礙。
但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想辦法。
趙長天是我們的眼中釘,必須把他搞掉。”
李銘看著張誌剛那堅定的眼神。
心中也湧起一股鬥誌。
“張哥,你放心吧,我會全力以赴的。”
張誌剛滿意的點點頭。
接下來,李銘為了巴結張誌剛。
特意打車把他送往臨海機場。
在去機場的路上,張誌剛一直沉默不語。
他的心中依然頗為不安。
他不知道自己這次的離開,是否能夠擺脫那個黑子人的威脅。
也不知道自己留下的這些任務,李銘能否順利完成。
他看著窗外飛逝的風景,心中充滿了迷茫。
李銘坐在旁邊,不時地偷看張誌剛的臉色。
他知道張誌剛心情不好。
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慰他。
“張哥,你彆太擔心了。
這邊的事情我會儘力去辦的。”
李銘終於忍不住說道。
張誌剛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他的心中充滿了矛盾。
他既希望李明能夠完成任務。
又擔心針對趙長天的計劃再次失敗。
畢竟,以往失敗的次數真的很多了。
到了臨海機場。
張誌剛下車,拖著行李箱走向候機大廳。
李銘跟在他身後,心中有些不舍。
他知道張誌剛這一走,自己的壓力就更大了。
但他也沒有辦法,隻能硬著頭皮上。
“張哥,你一路小心。
有什麼事情隨時聯係我。”
李銘說道。
張誌剛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焦慮。
隻想儘快逃離這個讓他感到恐懼的城市。
他走進候機大廳,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孤獨感。
看著張誌剛的背影消失在候機大廳裡。
李銘心中感慨萬千。他知道自己接下來的任務很艱巨。
但為了打垮趙長天。
他必須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