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派掌門臉色微微一變:“何人如此能耐?”
付天師剛想說話,卻不受控製的咳嗽了起來,體內的雷擊又開始折騰了,讓他幾乎站不穩。
道一派掌門也不敢再問,連忙扶著跟著長生殿弟子去了後院的休息的地方,有單獨的房間,也有廳堂雅座,供他們閒聊,一看就是為了賞器大殿準備的。
道一派掌門帶著付天師進房間。
時億他們則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認識朱祝竹的幾位術士道友過來跟她打招呼,視線倒是在牛大勇和時億身上掠過,牛大勇麵生,時億戴著帽子和墨鏡,但是看得出很年輕。
“朱道友,多日不見,你什麼時候生了個女兒?”
“這太不夠意思了吧?也不請咱們吃喜酒!”
道友笑著打趣。
朱祝竹一臉無語:“整天到晚瓜兮兮,這是我家妹崽!”
“哎呀,原來是妹崽呀,第一次見麵這也沒什麼見麵禮,送你一個小搖鈴。”
“啊哈哈,那我也送個小角笛,”
“那我送個小鼓?”
三人說著就掏出來三個法器,都是聲音的小法器,攻擊力不強,但是都是開了光的。
朱祝竹嘴角抽搐,剛想說你們莫在關公麵前耍大刀,什麼破玩意兒也往時億麵前拿!
結果就見時億照單全收,還笑著回道:“謝謝大姐和大哥。”
“哎喲,我家妹崽聲音真好聽!”
“好聽,好聽,叫我心裡舒坦!”
“感覺年輕二十歲哈哈哈!”
朱祝竹一臉黑線的看著已經年過五十的三位道友,真誠地說了句:“你們真不要臉啊!”
牛大勇難得與她意見相同。
三個老不羞,比他年紀都大,還叫大姐和大哥!
時億收下見麵禮,拿出手機下意識就去點開遊戲
時億:“……”沒信號玩不了遊戲。
她又把手機揣進口袋裡,把玩起幾個小法器,打發時間。
廳堂房頂,一張符籙閃爍著微弱金芒,將這裡的畫麵全部播放在了長生殿師祖的麵前。
他眯著眼睛,陰鷙地盯著坐在角落裡一言不發的女孩,幾乎看不清她的模樣,表情就更不用說了。
就這麼一個小丫頭片子,卻成了他避不開的劫,真是天大的笑話!
長生殿師祖冷漠的揚起手,將符籙傳遞的畫麵收起來。
就在他收起符籙的刹那,時億嘴角扯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盯人都這麼沒有耐心,一看就不是好的獵人。
那就隻能被獵物反殺了。
這一晚上過的很安靜,什麼都沒有發生。
不過深山裡卻有一夥人,在連夜的建網絡基站。
裴清川拿著手機,沉著臉說:“她會很無聊的,不管花什麼代價,把能用的人全部調過去!”
在不為人知的時候,一群工作人員拿著幾倍工資,吭哧癟肚的乾活。
時億第二天中午才出房門的時候,掏出手機的時候,神奇的發現手機有網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