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我當你什麼好心,啥子黑心爛肝的賺錢法子,我林酒鬼雖然喝大酒打妻兒,可這犯法的事我也知道不能乾。你給我趕緊走,走......”
林剛子:“叔,你不是看不慣那林二嫂子嗎,剛好我跟他也有仇,我們一起弄她....你....”
林酒鬼起身將他趕出了院子,啐了一口:
“呸,我是看不慣她,但那還不至於惡毒的害人一家子,你還說自己是讀書人,真是讀狗屎裡去了........”
林酒鬼想,這要是我叔知道了,自己就彆想活了。林二嫂子再報官那他這輩子就彆想有酒喝了。
現在他婆娘在林二嫂子家做事可賺的不少,自己天天能拿錢打酒喝,鬼才會不要命了去乾這事。
林剛子被林酒鬼趕出來臉色陰沉的可怕,拳頭捏的咯吱咯吱作響,什麼東西!村裡最無賴的酒鬼居然跟我講什麼倫理道德,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樣子!
他沉思了許久,往村外走去。
等到快傍晚的時候林豐收坐著馬車回來了,是天軒酒樓蔡掌櫃特意派人趕馬車送的。
他一回來就道:“娘,我和幾個掌櫃的去了屠宰場,以後直接去那進貨就可以了。”
宋安心在廚房忙活對院子外道:“那屠宰場挺遠的吧,你早上去送一趟貨再去那進貨趕得上回來的牛車嗎?”
林豐收撓了一下頭,好像確實趕不上。
宋安心:“要不你去跟林大叔說,以後他家牛車我們包了,每天早上趕去送貨再去屠宰場拿一趟貨,一天給十六文成不?”
林大叔聽到後立馬就答應了,他車上一天也沒幾個人有時候還空車,趕上林二嫂家送貨他才能賺一些。
早個去送貨,再從那屠宰場直接回林家村,回來的還早些,還能下地忙活一會。
傍晚吃完飯後張梅還有林豐年幾個都要去祠堂學習,宋安邦也要去負責教書。宋安心隻能一人去洗豬下水了,豬下水太多足足有一百多斤,宋安心一人自然提不動,幾個小的就出門時幫著先一起提去河邊再去祠堂。
快出門的時候,幾個小的還在碎碎念讓宋安心彆去,等他們回來。宋安心拒絕了,趁天還亮著她想自己先趕緊洗一些。
林大嫂正好也在門口送林二喜和東子兩個去祠堂。看到自家弟妹浩浩蕩蕩拎著一些豬下水,她問道:“不是要去祠堂讀書嗎?怎麼這時還去洗豬下水了?”
宋安心笑著回道:“他們送到河邊就去,我自己洗,縣上酒樓臨時增加了一些貨。”
林大嫂立馬咋呼道:“弟妹,你咋能自己一人去呢,不喊你大嫂我,你是不是不給我當一家人呢。”
“大嫂說的哪裡的話,我這不怕您一天都在鴨蛋作坊乾活乾累著了嗎?”
林大嫂拍腿道:“一天就乾那麼幾個時辰,中午還有休息,哪累的著我,你等著,我跟你一起去。”
林大嫂不等宋安心回應就風風火火先回屋了,放置了手上的東西又跟自家男人說了一聲就回來了。
一行人又浩浩蕩蕩往河邊去,林二喜看著宋安邦覺得他拎豬下水的樣子也很好看,一雙眼睛直冒星星。
路上宋安心讓豐耀幾個稍微小一點的先走了了,穿過一片山坡就來到了河邊,林豐年幾個提著豬下水比她和林大嫂上前先去了河邊,他們得再趕回祠堂去。
宋安心和林大嫂兩人落在了後麵,秋天到了,天氣也慢慢變得不那麼悶熱了,山上隱隱約約看去,好像蛻了一點綠色。
這時村裡朱寡婦以及她大兒子朱黑娃和小兒子朱黑子,母子三人正扛著幾擔柴火和一些野菜下山路上剛好跟他們打了個照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