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屬於是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儘是大實話的那種類型。
自從那一夜之後,袁渙倒是也沒有乾什麼事情。
往日裡除了與荊襄當地的名士們交往之外。
更多的還是與宛縣當地的韓暨與鄧芝。
除此之外,還有與荀攸交往,看樣子目前也沒有什麼入仕的想法。
不過他不說,不代表他不知道。
袁渙那也是心裡有準的家夥。
前幾年郡守任命袁渙擔任功曹之職,郡中貪贓枉法的官吏聞訊後,都因為袁渙的性格和其背景自動離去。
後來袁渙又被公府征辟,又被舉為高第,授官譙縣縣令,但是瞧見天下即將大亂的袁渙就未去上任。
此次自己找他問話,以袁渙的性子,估計會說出事情的原委。
到時候自己馬上對症下藥,在來上一次!
絕對不會重蹈覆轍!
沒過多久,袁渙就來了。
畢竟,他就住在府衙內,而荀攸也自是心安理得的待在府衙。
當然,對於荀攸來講,有關前番討伐董卓的戰爭不細問還好。
一細問還真得是被袁術的行為給嚇了一跳。
要知道,這麼帶種到不懼傷亡的家夥,他還是頭一次見。
所以,他打算在觀察一段時間再講。
“見過太守。”
袁渙走了進來,自是以公家的稱呼對待袁術。
“嗯。自家人,坐下吧。來人,上酒。”袁術自是不吃這套。
袁渙無視了眼前的歌舞,將酒水推開自是坐下,瞧著袁術便拱手問道:“不知道太守叫渙前來所謂何事?”
“那個……”
想了想,袁術便頗為婉轉的問了一下,“曜卿啊。你這幾日與荀公達、韓公至、鄧伯苗等人聊的怎麼樣啊?”
袁渙瞧了一下袁術,直覺告訴自己袁術應該又沒安什麼好屁。
“也沒有談些什麼,但言前番討董之事,以及古時的賢才典籍罷了。”
“嗨。老生常談的事情嘛。”
袁術一聽到這話頓時便失去了興致,他倒是對於袁渙的話沒有絲毫的懷疑。
這小子發自本心不願意撒謊。
“不過古人的書籍是拿來看,拿來啟發借鑒的,用以治理國家基本上屬於是百無一用!”
袁渙聞言內心頗為的無語,不過在一想,袁術從小都不怎麼愛看書。
天天擱家鄉混社會了,他能知道些什麼?
“話說回來了。曜卿啊,你們往日裡……”
袁術表情多多少少顯得有一些複雜:“就沒有想過聊一些彆的嗎?”
“彆的?渙不明白太守之意,請明言。”袁渙施了一禮。
“就是那種……”
似是有些糾結袁術遲疑了一下。
“我南陽以後的發展究竟該如何是好的話題。你們……”
“就真得沒有談過嗎?”
袁術已經打定想法了,等一下袁渙隻要說句‘是’。
他下一步便放棄招募賢達!
不過出奇得是,袁渙卻是十分老實的搖頭:“這倒沒有,我等隻是談論前番討董的事情。”
對於袁渙來講,雖然說作為自家人,袁渙前來是準備輔佐袁術的。
然而作為一個有自己獨立思想、有見地的年輕人。
袁渙很快便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公路兄,這是打算為未來的發展而做準備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