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撇撇嘴:“哎,我也不知道這姑娘有什麼特殊的,剛入住客棧的時候我第一次看見她,就覺得她不凡。”
“昂。”
兩人結伴而行,到了半途中,一輛馬車停在了兩人旁邊。史滔天掀開窗簾:
“輕呂弟弟,上車,走吧。”
“唉?史兄,巧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叫秦風,也是考生……”
兩人打了個招呼,史滔天乾脆跳下了馬車:“那走吧,一起走路去。我有預感,咱們都能考上。這次的考生,嗬嗬,都不行,都隻是境界唬人。”
秦風緊張的問道:“真的?”
“那還有假,我一個打仨。”
說著,史滔天擠眉弄眼的說:
“輕呂我給你說,我這次已經徹底十拿九穩了,我去托關係私下測試了一下精神力,我給你說,這次必定給人一個驚喜……咦?輕呂你突破了?這才幾天啊,牛逼。”
周輕呂暗道一聲不好。
果然,秦風麵色一變,駭然看向了周輕呂:“你……你……你之前不是宗師巔峰嘛?”
史滔天切了一聲:“巔峰個屁,他上周是宗師初期。牛逼吧?宗師初期居然能有資格來考試,我就知道尚學肯定不會走眼,輕呂弟弟必定是有兩把刷子的。”
“你……”
秦風三觀都要崩潰了般的後退幾步,嘶吼道:“你,你騙我!”
“不是,秦兄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
史滔天懵了:“你們什麼情況啊?”
秦風瞪大眼睛:“那天,那個人是你!”
“秦兄,小聲點。”
秦風捏緊了憤慨的拳頭:“周輕呂。分我一半。”
周輕呂左右看看沒人,悄聲道:“好好,分你一半分你一半,過兩天給你。這兩天我有急用。再說,你不是也得了名聲嘛?”
“你什麼意思?還想欠賬?周輕呂你信不信我揭發你?”
“你揭發啊。你也得到了名聲,人家還有人給你送錦旗呢。你揭發我,我就說我和你是一夥的。我求財,你求名。咱兩都是尚學的,你說彆人信不信。”
“你不要個碧蓮!”
“你這話說的……史兄,咱們走。”
“周輕呂!”
秦風捏了捏拳頭,猶豫了好久,紅著臉低聲道:“四百兩總可以了吧?”
周輕呂:“一百兩。”
“三百兩!”
“一百五十兩。”
“各退一步,二百兩!”
‘成交。’
說著,周輕呂掏出了一百五十兩銀票,又摸出來一些碎銀子湊了五十兩遞給秦風。
秦風可憐兮兮的捧著手裡的二百兩銀子,瞟了一眼周輕呂那錦囊,不屑的道:“切,二十五年蟄伏,今年勇?我看你是今年賊。”
周輕呂翻了個白眼,不惜的搭理他。
史滔天急了:“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什麼情況啊?怎麼就給了二百兩銀子啊?輕呂,小心我也去揭發你,給我二百兩花花。”
“滾蛋吧。”
史滔天眼珠子一轉,他下意識的想要一探究竟了,酷愛拿人把柄的他,怎麼能錯過這個機會?敏銳的嗅覺告訴他,周輕呂有事兒。
“輕呂,你說說啊?”
“秦兄弟,你能說說不?到底發生了什麼?”
秦風正想說什麼。
周輕呂道:“這位史兄,酷愛拿人把柄。你害了我,我反咬你一口,何嘗不是害人害己呢?”
秦風想想也是,臟都分了,自己還能不是同夥?
“沒什麼。”
史滔天不依不饒:“說說啊。我給你五十兩銀子,你告訴我。我保證不害你們,我就是好奇心重。”
“切。”
秦風都沒搭理他。
周輕呂更不想搭理他了。要不是這史滔天,自己何至於多掏二百兩出去?
三人一路打打鬨鬨的入了尚學。
一人尚學就看見前方考生如雲,人滿為患,隊伍都排出去了好幾百米。周輕呂幾人是來的最晚的。
三人排好隊之後,又等了半個時辰左右。站在前方的一個老師沉聲說道:
“到齊了吧?”
有助手說:“蔣老師,三十六郡,一千考生全部到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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