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卜良人同樣麵露喜色,黑袍人包抄不到他們的側翼,就還有一線生機!
唰!
黑影閃過!
樹乾後的黑袍人再次行動起來,朝著街頭街尾移動!
“草!這群人是鐵打的嗎?手雷都炸不死他們?”
“剛剛明明有看到黑袍人都被手雷炸到了!一個驢打滾,爬起來又能上蹦下跳了?”
“老天啊,我這接的是什麼任務,本來以為走過場的任務,怎麼就成了現在這模樣?”
“要不我們投降吧?田中集團礙於東京的威懾,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的!”
“對!我們還是投降吧!”
有人附議,就有人行動。
已經有人開始嘗試著舉起雙手,露出掩體工事。
“他們沒有開槍,說不定真的能接受我們的投降!”
立馬有人效仿起來,同樣從工事後舉起雙手。
卜良人看著這些人,沒有說話,他自己和田中集團有著恩怨情仇,就算田中集團真的接受他們的投降,他不會允許自己這麼做的。
但他同樣沒有理由阻止這些人,活著總比死了強。
見對麵沒有開槍,舉起手的幾人,緩緩走出掩體,一步一步往前挪。
投降是不能往側麵移動的,那樣在對麵看來就是逃跑,在戰場上,誰會容許放虎歸山呢?哪怕他們並不是虎。
田中龜也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著這一幕。
他十分滿意,“什麼警衛隊,不過是群烏合之眾罷了,一群貪生怕死之徒罷了!”
旁邊的太社一郎問道:“會長,放那群人過來?這樣我們就又多了一批黑袍人,嘿嘿嘿..”
田中龜露出殘忍的微笑,道:“明天東京那邊就會增援,這時候放過來,如果有東京的密探,與我們不利。”
太社一郎嘿嘿笑,“我明白了,會長!”
他拿著手機,對門口的黑袍人發出了指令。
警衛隊這邊,主張投降的幾人,已經移動到了街道的中央。
對麵的黑袍人隻是冷冷地看著他們,似乎並沒有動手的準備。
這時候,警衛隊的人看到對麵其中一個黑袍人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放到了耳朵邊。
緊接著,透過昏暗的路燈,他們看到了對麵黑袍人嘴角露出的嗜血笑容。
還有黑黝黝的槍管。
他們的心,跌落到了穀底。
他們還想大聲呼喊,請求對麵黑袍人不要開槍!
可惜密集的子彈,堵住了他們的咽喉,也滅絕了他們活下去的希望。
子彈嗖嗖打在他們的身上,綻放出絢麗的紅色鮮花,然後在他們的體內恣意綻放。
槍響過後。
街道中央多了幾具不再言語的屍體。
他們的嘴唇微張,他們的眼睛透出恐懼,隻是他們不再發出任何的聲響...
掩體後的卜良人發出一聲歎息,他也想不到對麵竟然如此抉擇,不計後果,繼續槍殺警衛隊成員。…
這已經是公然和東京作對,和整個國家為敵。
但他無能為力,他救不了他們。
剩下的警衛隊成員,有幾個年輕的小夥子,已經發出輕微的哭聲,他們戰鬥的意誌淡然無存!
趕去街頭街尾的黑袍人也已然就位,就等發起最後的屠殺。
卜良人也不再堅持,他淡淡地發出最後的命令。
“把手裡的煙霧彈全部扔出去,扇形鋪開,大家各自突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