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趙文芳下班回來。她在幾年前,為自己這對兒女能在京都讀書。就轉業到京都婦聯上班。這是一個非常清閒工作。
今天早上周景瑞打電話回來。說一會,要回來吃午飯。她就匆忙買點肉。想一會,回家下點麵條,打點肉鹵子和著吃。
中午倆孩子都在學校吃不回來。
她回到家,感覺很奇怪。門好像沒用鑰匙就開了。走進廚房。想洗把手。家裡洗臉盆哪去了?她看著空空洗臉盆架有些驚訝。一抬頭,毛巾也不見了。咦!洗臉用地皂盒也沒有了。難道家裡進賊了?
她急忙跑進臥室,翻開櫃子。家裡放在櫃子裡值錢東西。紋絲不動都還在。又開始查找。
不像啊!家裡好像沒有翻過跡象啊!這是咋回事呢?她站在家裡大廳,還在尋思著呢?
周景瑞坐軍用吉普車停在家門口。麵對小兵司機說。
‘’你先去招待所住一晚吧!明天早上再來我家,接我一起回部隊吧!我要在家住一宿。;
說完抬腿下車。好幾個月沒回來,真很想老婆孩子呀!他看著小兵,小兵在前麵路口把車開走。
他才開大門進院子。走進屋裡就看見,在屋裡還在東張西望趙文芳。
‘’你在乾啥呢?像耗子一樣翻測啥呢?還不快做飯,我都要餓死!;
他邊摘下軍帽,放在門旁衣架上邊說。
他們夫妻倆現在兩地生活。他現在已經晉升為營長。每天都非常忙碌。回來一趟不容易。
每次回來之前,他都會早點告訴趙文芳。趙文芳就會給他做點可口飯菜。
‘’老周,你感沒感覺,咱家哪裡奇怪嗎?;
趙文芳看著自己家屋子,眼睛四處查找,低聲問。
‘’奇怪,哪裡奇怪?;
周景瑞停下要脫衣服手,走到她身邊,急忙巡視一下屋子。
‘’沒發現哪裡不對啊!和我上次走擺設不是一樣嗎?;
他嘴裡回答。又懷疑看著趙文芳。
趙文芳走到他麵前,很神秘耳語。
‘’老周你知道嗎?咱家進賊了。;
周景瑞剛想拽過來椅子,坐上歇歇。一下又直起腰,看向她。
‘’啥,進賊了?都丟啥了。;
太急迫問。趙文芳站在他麵前,也很困惑看著他低聲說。
‘’你說怪不怪。貴重東西一樣沒拿,就把咱家地洗臉盆和毛巾都偷走了。;
她沉思一下。納昧小聲說。
‘’也許是賊不落空吧!不知道啥值錢,把那些東西拿走了!;
周景瑞看著眼前糾結老婆。沒憋住。
‘’嘿嘿!你在逗我吧!;
周景瑞不自主笑了。指了指家裡牆上大掛鐘。
‘’那個賊一定是傻瓜嗎?就這大物件在這明晃晃擺著。他看不見嗎?那個東西,得值好幾個臉盆子啊!還有你櫃裡手表,也夠換好幾個臉盆子。;
他一臉不屑地對趙文芳說。
‘’家裡那件東西,不比你家臉盆子值錢。你家臉盆子鑲金邊了?;
他諷刺地反駁。
‘’那你告訴我家裡,洗臉盆子哪去了?;趙文芳有些惱羞成怒。氣不過問周景瑞。
‘’哪去了?我哪知道啊!我又沒在家。;
家裡這隻母老虎要發威啊!周景瑞心裡想。看著一臉苦惱老婆。感覺自己剛才語氣有些太強硬。他馬上語氣放低。
‘’你不會是更年期。忘性大,把它們放哪裡自己忘記了?;
他提醒趙文芳。他又看一眼自己家。
‘’看哪裡都感覺奇怪吧!你好好看看,我是不是你老頭?;
周景瑞開著玩笑地問。趙文芳瞪他一眼。有些心煩。
‘’死老頭,回來就雞哇亂叫教訓我。小心老娘一會不讓你上床。;
她嚇唬周景瑞。可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呢?又說不上來?
周景瑞每次回來,見到她就像狼見到肉一樣。反正現在家裡兩個崽子不在家。就她們夫妻,她也就不在乎這張老臉。
‘’嘿嘿!你在挑逗你老頭,你老頭就在這,把你辦嘍!;
周景瑞老不正經地往她跟前湊。還在她臉上摸一把。
趙文芳有點撒賴,很煩地扭過去臉。
想了想,又覺得他說對。用鼻子哼了他一下。
‘’你最近咋了嗎?老神叨地。你寶貝兒子都告你好幾次狀。說你不是做飯忘放鹽。就是做菜太鹹。還老看他們哥倆不順眼。不會是紅杏要出牆吧!嗬嗬!;
他自己先笑了。
‘’你老婆我都快絕經。還紅杏出牆呢?心有餘,力不足啊!就你這隻餓狼,我都有些力不從心啊!;
她也借著周景瑞話調侃。
‘’有時間你還是去,醫院好好看看檢查檢查吧!;
周景瑞這次是認真關心說。還伸手摸摸她額頭。
‘’也不熱啊!咋,就大白天說夢話呢?;
他有些擔憂說。
趙文芳揮手,打掉他手。很苦悶樣子。
‘’我也覺得自己,最近越來越不好。忘性很大,還老心煩。;
苦著臉說。
‘’今天上班都忘記鎖門。每天丟三落四地。還老冒虛汗。心裡忙叨叨。你看咱家地洗臉盆,和皂盒還有毛巾放哪裡都不記得。;
她向自己老公訴苦抱怨。
‘’沒關係,我不嫌你!;
周景瑞摟住她肩膀。哄著她。還順勢在她臉上親一口。
‘’我們家老菜花,咋看都漂亮。;
趙文芳像少女一樣羞紅臉。
‘’你是越老越沒正形!;
趙文芳嘴裡低罵。
‘’反正沒人,我在自己家,我親自己婆娘,我看誰敢說不行!;
周景瑞立起眼珠子,耍橫樣子。
‘’老婆我餓呀!我想吃你?;
周景瑞在她耳邊羞羞說。
‘’對呀!你不要吃麵條和肉鹵子嗎?餓了,是不是。我馬上給你做。;
趙文芳像一陣風,跑進廚房。
‘’哎!這老婆老少根筋。他們經常不在一個線路上。;
周景瑞嘴裡嘮叨。
‘’先填飽肚子再說。;周景瑞勸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