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天把江南北移交給了他們,他盯著錦天,恨不得當場用眼神把他殺死。
他們把江南北帶走了,同時留下來幾個人,進行現場筆錄。
錦天和他們簡單的交代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就看著花如魚,花如魚衝他討好地笑了又笑。
錦天無奈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出了屋子,和盛懷安一起站在走廊上。
盛懷安到現在還處在震驚中,“我靠,天哥,這個江南北膽子可真大!這可是軍區招待所啊!”
錦天手裡拿著一支沒點燃的香煙,眼眸幽深,說:“我也沒想到,他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就乾這樣的事情。
這是咬準了劉連娣母女四個人,誰也不敢聲張才是。可能,在他的老家,更是會肆無忌憚。
看來,有必要再詳細的查一下,這江家家裡的所有人。”
“他那個媳婦就不是什麼好鳥,沒想到,他也是個道貌岸然的變態。小嫂子沒嚇到吧?”
盛懷安問到這個,錦天就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家小媳婦,果然不是一般人,他在行動中都不忘注意著她,她倒好,全程一臉興奮的樣子。
一般的小姑娘看到這樣的事情,除了憤怒,還會多少有些害怕。可是她倒好,從始至終,都隻有看到八卦的熊熊烈火,一點害怕都沒有。
錦天滿身無奈,“你往裡麵看一眼,你看她像是害怕的樣子嗎?”
盛懷安挪了兩步,往屋子裡麵看去,就看到花如魚一臉興奮地,一邊聽著嫂子們安慰劉連娣和她的三個女兒,一邊分神聽著保衛科的人做筆錄。
盛懷安收回腳步,站到原來的位置,衝錦天訕訕地笑了笑,然後,看了一眼四周,湊近他,小聲地問:
“天哥,你和小嫂準備住幾天院啊?這江南北都被抓起來了。”
錦天就那樣閒散地靠在牆邊,說:“明天看看再說。誰也沒有想到江南北是在這樣的江南北啊!
不過,不是還有江嫂子呢嗎?總不能讓我媳婦白住進一回醫院吧?”
屋子裡,一切記錄都很順利,很快就問完了。
直到問到劉連娣,她一言不發,隻一個勁兒的哭。
花如魚提議,“要不換個房間,讓她冷靜一下,在這裡,她更容易勾起恐懼的回憶,就更難訴說了。”
小媛聽了花如魚的話,說:“對,這位同誌說的對,我知道哪個房間是空的,不如換個房間,也許她就能說出來了。”
保衛科的人一聽,也覺得有理,他們就跟著小媛出了房間,帶著劉連娣和她的三個女兒,換到了距離這間房很遠的另外一間房間。
花如魚出來,就被錦天攔住,“這是乾嘛?”
“劉連娣一個勁兒的就隻哭,也問不出什麼,換個房間,讓她冷靜冷靜。”
錦天卻是來了一句:“你說,她哭,是因為被江南北強上,還是哭江南北被抓了,她的女兒沒有去處了,隻能回老家被賣呢?”
花如魚仔細一想,還真不好說。
就按目前的情況來看,江南北今天對她做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她早就習慣了。
也許這種習慣裡夾雜著不情願甚至是恐懼。
可是,和女兒還得回老家一起和江家人一起生活,最後被江家人賣掉相比,好像前者她還能默默地忍受,後者就不一定了,也許還會讓她徹底崩潰。
花如魚說:“天哥,我去看看,你等我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