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花如魚悠悠轉醒,她一睜開眼,就看到錦天就那麼沉沉的盯著她,眼神幽深,叫她一時間沒有辦法分辨他的情緒。
她有些心虛的看了他一眼,下一秒立馬吱牙咧嘴起來,她“嘶”地一聲,倒抽一口冷氣。
錦天一秒變臉,俯身上前,關心的問:“怎麼了?七七。”
她委屈巴巴的看著他,虛弱的說:“疼—”
“等著,我去叫懷安。”說著,人已經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花如魚看著跑出去的錦天,暗暗鬆了一口氣。
其實,她早就知道錦天說的是對的,她也知道江嫂子這個人是危險人物。
所以,她才故意和錦天撒嬌賣癡地,也要自己留在家裡,為的就是賭江嫂子的不甘和恨意,想著以身為餌把她釣出來。
當然,如果她不來,那就另當彆論,她以後再想辦法就是了。總之,傷害過她和錦天的人,她是不能放過她就是的。
可是,她認為江嫂子不是會放下所有,什麼也不做的人。她等著她來。
不然,時刻有個不定時炸彈,她得多抓心撓肝啊!
尤其是江嫂子舉報錦天和她的事情,給他們倆帶來那麼大的傷害,她不能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
有仇不報,那得多難受啊?反正她會寢食難安的。
不過,這次,好像錦天有點不高興,要怎麼哄他啊?
花如魚正愁著怎麼哄錦天,就聽到門口有急促的腳步聲。她立馬收斂情緒,小臉皺巴巴的,看上去,在極力忍受著疼痛。
盛懷安被錦天拉著跑進病房,盛懷安到病床前,看到睜開眼睛的花如魚,就高興的說:
“小嫂子,看來你比我預期的要醒來的早啊!果然我天哥的血就是強悍。”
錦天照著盛懷安的後背就是“啪”地一下,聽得花如魚都一咧嘴,替他疼的很,然後不滿道:
“那麼多廢話乾什麼?你倒是看看七七啊!沒看到她疼的臉都變形了嗎?”
盛懷安也不生氣,還嘿嘿地傻笑著,說:“這不是小嫂子醒了,替她高興嗎?”
錦天不耐煩地催促:“行了,快看。”
盛懷安拿出聽診器,一邊給花如魚檢查,一邊詢問一些基礎情況,等到看診完,他說:
“小嫂子一切正常,慢慢養著就行。要是疼的厲害,我給你開些止疼片,吃一點。
但是要是能忍住了或者是不那麼疼了,最好是少吃或者是不吃。”
“廢什麼話,快去開啊。開完了彆忘了快點送來。”錦天說著,已經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櫃上晾曬著。
盛懷安腳步飛快的出了病房,一邊走一邊嘟囔:“哥你可真是沒有人性,每次都是用完我就扔。”
等到盛懷安出了病房,錦天擔心的問花如魚:“七七,很疼嗎?”
花如魚衝著他笑了笑,顧做一臉堅強的說:“還好,不怎麼疼的。”
錦天看著她,聽著她說的話,眉頭緊鎖,花如魚又趕忙找補的說:“真的,天哥,你彆擔心,真的不怎麼疼的。”
“行了,彆說話了,看你那臉皮皺的,比那狗不理的包子上的褶子都要多,還不疼,騙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