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嬸子忙拉著她說:“哎呀,你咋一點都不靠譜呢?這有熱鬨還不早說。”
說著又拉上花如魚,一手邊一個人,邊走邊說:“走,七七,你也去,咱們去花家看看去,看她哭成什麼樣子了?
這媽當的,也是,昨天晚上兒子都搞破鞋被抓起來了,今天早上才知道,也是獨一份的了。”
三個人到時,花大嫂哭夠了,正一臉氣勢洶洶地往外走,手裡還拿著一根大棍子。
花家附近也站了一些人,陳二嬸子過去,指著花大嫂,問:“這什麼情況?”
那個人說:“估計是去找誰算賬去。”
陳二嬸子對著陳大嬸子和花如魚說:“咱們跟上?”
陳大嬸子點了點頭,花如魚也點了點頭。三個人就隨著跟隨大軍一起,跟上了花大嫂。
陳二嬸子說:“這好像是去香草家,話說,昨天晚上香草不是被帶走了嗎?花大嫂這去香草家,這是要乾嘛?”
陳大嫂說:“看樣子就不是善茬。”
沒多久,幾個人就在香草家門外停了下來。
因為,花大嫂拿著棍子在香草家叫囂著:“香草你給我出來,是不是你,舉報的我家有財?你的心咋那麼黑呢?”
其實在這邊,家家戶戶多半是籬笆柵欄,也就到脖子高,最高的一人高。
所以,在院子外麵看院子裡麵那是一目了然。當然,在屋子裡看外麵,也能看的一清二楚的。
香草家裡的人因為香草的事情,可以說是幾乎一夜沒睡。
先是香草媽被氣的昏迷過去,背到家裡,又找村裡的赤腳醫生給看了看。
等醒過來後,家裡人聚在一起,又是好個商量這個事情怎麼處理。
還沒等商量妥當,村裡乾部又來傳話,他們又去村大隊部去回話。回來後,又是一頓商量和議論。
這不知不覺,天就亮了。大清早的,一家人正愁眉不展的,門口花大嫂又來叫囂。
她的這一聲叫囂,像是打開了香草家的最後一根敏感神經,家裡的女人們瘋了一樣的衝出來。對著花大嫂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尤其是香草媽,一邊薅花大嫂的頭發,一邊罵:
“老花家一家子男盜女娼的玩意兒。我們本來都想吞下這口惡氣,犧牲一個香草,自認倒黴。
你兒子倒是好,舉報和我家香草搞破鞋,還說是我們家香草主動勾引他的。
你們怎麼不照照鏡子瞧瞧?你們家沒出事兒的時候,我們家香草都沒瞧上你們家花有財。”
花大嫂絲毫不讓地叫罵回去:“沒看上還和我家有財睡了,還不止一次,睡了又睡的。”
陳大嬸子和陳二嬸子聽了她的話,同時看向花如魚,問:“七七,你知道嗎?”
花如魚抿唇,一臉為難的說:“說人家的閒話不好,尤其還是香草的。我不能說。”
陳大嬸子和陳二嬸子聽她這麼說,就知道這裡有故事啊!
她們倆看向她,說:“快說,那香草原先可是和花紅好得不得了,總往花家跑,我就覺得不簡單。
要是對花家的哪個小子有想法,也是正常,畢竟哪個少女不懷春。畢竟花家沒出事兒前,可是村裡頂富裕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