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魚小心翼翼的看向四周,末了,才小聲說:“我和你說了,你們可彆往外說。”
兩個人連忙附和:“不說,不說。”
花如魚這才壓低聲音,說:“香草一直喜歡花有財,可是花有財看不上她,花家人也看不上她。
花紅和她玩的好,也是因為她長得不好,她在花紅麵前能襯得花紅長得比她好。
她溜須著花紅,好能接近花有財。
偶爾再在花紅那裡,撿點花紅不稀罕吃用的東西。再幫花紅欺負欺負我,花紅也會獎勵她一些東西。
不過,花家出事後,她什麼想法,我就不知道了。
隻是在我結婚前,還在路上攔住我一次,替花紅威脅我。之後,就真的不知道。”
陳大嬸子說:“看來這個香草出事兒,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陳二嬸子也點頭表示同意。
香草一家子幾個女人圍著花大嫂打,儘管她手裡拿著棍子,有點瘋魔一般,不管不顧的,可是畢竟就她一個人,敵眾我寡的,也是被打的多,還手的少。
香草媽一邊打一邊罵,根本不像昨天晚上上氣暈過去的人。
她薅住花大嫂的頭發就沒鬆手過,滿目怒火的叫罵著:“我家香草是被逼得,不是自願。
我呸!現在你家可是出了一窩子賊的,還我家香草反倒是能看上你家花有財?
你家花有財是長得像朵花嗎?我們家香草還主動勾引他?
要不是我們家香草著了他的道,被他強要了身子,回家又不敢說,能說要嫁他的話嗎?
嫁他也是你家花有財威脅逼迫她的,你怎麼好意思來我家鬨的?我們家沒去你們家鬨就不錯了,你還來我家裡鬨。
我打死你個老虔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家花有財和張寡婦的勾搭,他可是十五歲就被張寡婦開了瓜,早不是生瓜蛋子。”
人群裡,不知道花有財和張寡婦的事情的人,一下子張大了嘴巴,滿臉的不可思議。
陳大嬸子子和陳二嬸子又看向花如魚,花如魚苦笑,說:“這個我也是才知道。”
陳二嬸子說:“也是。七七你以前一門心思讀書。就是你爸媽知道這糟汙事兒,都不會告訴你,還得瞞著你。”
說完,又看向叫囂的香草娘,隻聽她說:
“你可真是生了好女兒又生了好兒子啊,都是破鞋貨。就是不知道你勾搭誰啊?
大家夥,可看好自家老爺們啊!省的哪天被這個老賤貨勾搭去。”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當自身利益容易被侵害時,任何人都會露出獠牙。
所有結了婚的女人全都不善地盯著花大嫂,仿佛她已經勾搭上誰家男人似的。
花大嫂被香草娘這麼罵著,破罐子破摔。
心裡卻是生出了一個邪惡的想法,我一定要勾搭你家老爺們,還要勾搭你家的兒子。
到時候,我還要讓你知道,我非氣死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