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天不假思索的回答:“你做的。”
他抱著她進到屋子裡,花如魚不滿地說:“你騙人,你根本沒吃過我做的豬肉燉酸菜,你怎麼知道我做的好吃?”
錦天滿臉無奈,這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還清楚地記得自己沒吃過她做的豬肉燉酸菜。
“你做的菜我都愛吃,所以,你做的豬肉燉酸菜也一定好吃,還是我愛吃的。”
說話間,錦天要把她放到炕上,她摟著他不鬆手,說:“行吧,算你說的有理。我再問你,你說,你今天這頓飯吃飽了嗎?”
“飽了。”
“你騙人,就你的飯量,你要是吃飽了,得吃多少東西,不得把你那桌子人都驚掉下巴。
你不實在,我就吃飽了。
蔡嬸子給我夾了兩塊大骨頭,害的我隻啃骨頭了,都沒吃幾口血腸,豬血豆腐也隻吃了一口,還隻喝了幾口酸菜湯。”
錦天好笑的看著她,問:“血腸和豬血沒吃夠?還想吃血腸和豬血?”
花如魚委屈巴巴的點頭,說:“嗯,還想吃大鍋燉的酸菜,我想喝湯。”
“明天回軍區,給你安排。”
“天哥,你真好。”她摟著他,拉過他的腦袋,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然後,人就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錦天看著她,叫喊著:“七七?七七?七七…”不管他怎麼叫,她就是閉著眼睛,一聲不吭。
“行吧,小酒鬼,饞貓。”他把她放在炕上,給她脫鞋,脫衣服,脫帽子,這次,她老實的配合著。
然後,鬆開他,躺在炕上,還翻了一個身,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側躺在炕上,然後一動不動,睡了過去。
他看著她的背影,嘟囔:“也不知道醉沒醉?喝完酒,還不忘指使人,點這點那的。”
第二天,兩個人回到軍區,一個軍嫂看到他們倆回來,興奮地出了軍區,直奔紅星大隊。
中午,錦天下班,在軍區門口,就被華春嬌攔住,她不確定的問:“錦天?”
錦天本能地後退兩步,打量著她,眼睛裡全是警惕防備,也沒有回她的話,然後轉身就走。
華春嬌似不敢置信地開口:“你是錦天?你等一下。”
錦天腳步都沒有停一下,邁步往前走去。
華春嬌在他身後喊:“你再不停,我就大聲的喊出來。”
錦天回頭,眼神冷冽地盯著著她,看得她心裡直發毛。
她看錦天停下來,衝著他走去,然後說道:“我是華春嬌啊,咱們一個大院的,你應該記得我才是。”
“沒印象,不記得。華同誌,你攔住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華春嬌聽他這麼說,笑得一臉燦爛,說:“我這不是下鄉支援農村建設來了嘛!人生地不熟的,就想著找天哥哥——”
她剛說出天哥哥三個字,就被錦天冷聲打斷,他說:
“停。彆亂叫,我不認識你,你也彆把我叫的那麼親熱。
我和你,不熟,不認識。
還有,請叫我錦同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