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公安做完調查走了,他們倆拿著筆錄,彼此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裡的震驚。
沒想到,今天的當事人除了有一位集團軍參謀長,還有一位中央軍區總司令,官職最小的反而是那位報警的老李,就是那位錦團長也過於年輕,一看就是軍中的佼佼者。
事情不大,但是涉及的人物,不好處理,還是回去彙報給局長。
這種人物關係,這樣的事件,不是他們一個小小的派出所公安能處理的。
錦天自小在京都長大,熟悉京都的辦案流程,兩個公安調查完就離開,沒有對他有任何交代,他也不惱。
他的本意也不是讓京都的派出所給他斷案,隻是想釋放一個信號。
讓外界知道,他們錦家和華家鬨了不愉快,兩家的關係並不好,並且鬨得有些僵,那就足夠。
那樣,有些謠言,自然會不攻自破。
他看著緊閉的房門終於緩緩打開,一個健步飛奔到剛出來的醫生麵前,有些急切的問:“盛三叔,我媳婦怎麼樣了?”
被叫盛三叔的醫生了扶鼻梁上的眼鏡,眼帶笑意的說:“人已經沒事兒了,也已經清醒過來。
不過,還是很虛弱,最好不要再受什麼刺激,她的身體經不起大起大浮的情緒波動,這一點,你應該知道才是。”
錦天認真的點了點頭,說:“我知道,在北地時,我媳婦的治療就是懷安負責的。”
盛三叔拍了拍錦天的肩膀,說:“人清醒了,但是最好先住院觀察一下,等穩定了,再出院。”
錦天虛心聽著,說:“我都聽三叔的。”
盛三叔說:“有什麼情況就去辦公室找我。恭喜你小子結婚了。”
錦天說:“好,謝謝三叔。”
錦天嘴上應著,眼睛已經瞄向被推出來的花如魚,一臉的自責。
不等錦天說話,花如魚衝著他微微一笑,說:“天哥,你彆擔心,我已經沒事兒了。
就是爺爺奶奶和姥姥姥爺,會不會因此不喜歡我啊?”
她這副柔弱又需要憐愛的樣子,誰能說出狠心的話,錦天安慰著說:
“怎麼會?他們心疼你還來不及。你看,一個不落,全來了。”
錦天說著,伸手指著往花如魚病床靠近的幾位老人。
花如魚滿臉忐忑的看著幾位老人。
就見錦奶奶和藍姥姥全都圍在花如魚的床邊,一臉心疼的看著她,錦奶奶說:“傻孩子,彆想太多,養好身體最重要。”
錦爺爺和藍姥爺緊跟在旁邊,聽著錦奶奶的話,也點頭應和著。
華首長夫妻看到醒來的花如魚,再聽到剛才盛醫生說的話,默默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埋怨上花如魚。
真是紙糊的身子,幾句話,人就能暈過去。
早知道這樣,他們倆一定會挑個她不在的時間,再去錦家拜訪,這無緣無故的給自己找不自在,惹上這樣一個麻煩,好說不好聽的。
那個錦天也是,眼瘸的狠,這樣的病秧子也娶,怕不是得了失心瘋。
花如魚回到病房,華參謀長對著錦爺爺說:“老司令,您看,我們是真不知道您這位孫媳婦的身體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