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漢奸們都疑惑的時候,一隊日軍士兵將裝了刺刀的空槍遞給了警察署署長。
澀穀也笑眯眯的對著木樁上的吳春三向漢奸頭頭們做了個請的優雅手勢。
“啊?”
“太君,太君~~~~~”
這些漢奸哪裡見過這個陣式,腿肚子都在打閃閃,對著澀穀中尉哀求。
澀穀沒有說話,一揮手,一旁的日軍就整齊的拉動了槍栓,意思不言而喻。
在生死威逼下,一個又一個漢奸哆哆嗦嗦的排隊上去了。
“對不住了!”漢奸拿著刺刀站在吳春三的身邊。
“我不怪你,你是被逼的!”吳春三此時笑著說,說完用儘了力氣對著百姓方向大喊:
“鄉親們,不要怕!勝利一定是屬於我們!”
“死了一個我,還有無數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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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雙目發赤的與吳春三同隊的武工隊員剛把手伸進懷裡,聽到吳春三的喊話,咬著牙鬆開了手。
“堵住他的嘴,不要讓說話!”澀穀中尉大聲的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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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事發生在各個抗聯武工隊滲透進去的部落。
這就是先行者的代價!
夜晚,寫滿了趙保長的罪行,還有趙保長名字後20個濃密的黑點的傳單貼在了集團部落外的牆壁上,同時還有一張紅黑賬本說明傳單。
早上,趙保長和一乾漢奸特務聚在自衛團的公房了,看著手中的的傳單,所有漢奸看向趙保長的表情都怪怪的。
“虛張聲勢而已!抗聯現在都被趕得沒有立錐之地了,隻會搞這些!”
“張署長,經過昨天的事,咱們的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抗聯不會放過我,你們也彆想落著什麼好,你們警察署最近檢查的細致點,隻要不放生人進來,咱們在有部落圍牆還有炮樓保護著,抗聯拿咱們有什麼辦法呢?”
麵對知根知底的同伴,趙保長沒有繼續偽裝,而是威脅眾人。
警察署的張署長此時也沒有了看戲的想法,緩緩的點了點頭。
奉天城深夜,馬良正在潛入一個下了班的工廠,在掏出自己空間裡的小型五軸機床,還有穩壓器開始加工一些配件。
完事後,回到安全屋後,拿出軍用手台,一邊接收著抗聯發過來的鋤奸名單,一邊裝配著手上一隻怪模怪樣的手槍。戰術改裝版本20響以前有成熟,習慣的九毫米手槍和衝鋒槍,馬良也就沒有動過使用二戰武器的想法。
但是這次不同,以前在關內,還有雖說1935的九毫米子彈不像是毛瑟的槍彈那麼常見,但是無論是民間還是軍統中統什麼的在馬良的影響下還是在大規模使用。
馬良用來自己的槍辦事也不存在說什麼留下明顯特征,但是這是在東北這個日軍控製嚴密的地方,再用自己的槍這就是把鬼子的調查方向往這邊引。
這種情況下,馬良隻能是動用自己沒有備份,隻有一台的小型五軸機加工平台加工了一些配件,改造了一把怪模樣怪樣的毛瑟20響手槍,作為接下來的行動武器。
在裝完槍後,馬良來到筆記本上,看著上麵密密麻麻的帶有詳細信息的主動舉報務工隊員的漢奸名單。